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安排完,怨仇就已經找了過來。
兩人一個在病床上一個坐在床邊,怨仇不急不慢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細致地講了個一清二楚,條理清晰讓楊肆康都沒有什麼好追問的地方。
但是這其中的內容,放在其他人聽來的話那多少是有些匪夷所思了。不過對楊肆康來說,還好。
“也就是說,正常訪問的話需要有皇家本家的權限先進去,這個你打算用本家怨仇的身份進去。”
“是的。”
怨仇點點頭說道,她雖然現在不是本家了,但以前是啊。而且她和現在的本家怨仇關係還好,兩人經常都有信息溝通,自然是無所謂的。
“然後,要用伊麗莎白級的權限進去調查資料。”
“是的。”
怨仇又點了點頭,然後楊肆康無語地看著她:
“怨仇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皇家的數據庫其實根本就攔不住我呢?”
說著,楊肆康打了個響指,喊道:
“白澤。”
一個投影屏幕出現在兩人麵前,隨後楊肆康說道:
“你來?”
皇家的艦娘方數據庫絕對不是什麼虛假防線,一般來說想要入侵進去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但是這個困難也是相對的,舉個例子,你用2024年的超級計算機去算二戰時期的密碼加密,那就是輕而易舉。可是在那個時候,那些加密技術就已經是最好的了。
楊肆康現在也是類似的情況,白澤的算力和算法比這個實驗場內的普遍技術領先了太多,所以理論上來說隻要是正常儲存在服務器裡能夠直接調用的資料,他有那個想法就全都能看得到。
有時候不這樣做是因為沒有必要,而且也不想給彆人留下一個壞印象。
走流程,在很多時候是個必要的事情。
但這種例外的時候當然也有例外的做法。
你伊麗莎白想在事情發生之後瞞著我這個合作夥伴,那我自己動手拿到信息怎麼了?
怨仇在找資料所在位置的時候,楊肆康又說道:
“而且你們搞錯了一個最根本的地方,怨仇。既然伊麗莎白這樣嚴密封鎖了,你在我這邊的事情她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毫無防備呢?不出意外的話,隻要你用本家怨仇的身份進入數據庫,迎接你的大概率就是另一套假數據了。
還有,就算是必須要正常流程進去,我直接建造一個伊麗莎白出來,光明正大進她的服務器不就好了?偽裝一個是不是本家的驗證不簡單多了嗎?”
很快,怨仇就找到了那份資料存儲的位置。
而伊麗莎白準備的假數據也被楊肆康給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