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卡斯爾和謝菲爾德離開了辦公室,開始恢複到女仆隊的日常工作中,而且對於新同伴她們也要接觸一下。
楊肆康隨後找來了鞍山,在跟鞍山交談了一番過後,他沒有像以往那樣繼續留在開發船塢內進行研究,而是離開了開發船塢,返回母港。
克利夫蘭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工作,不過此時的她興致不高,而且不斷地打著哈欠。
楊肆康昨晚的宴會她理所當然在場,當時因為氣氛所致,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很多細枝末節的東西。
直到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體依然疲憊且有嚴重的暈眩感,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似乎是醉酒了。
好在楊肆康的晚宴上提供的酒水質量很高,雖然醉酒導致身體完全沒有睡醒,但是至少沒有出現頭疼之類的情況。
不過對工作來說她就遭罪了。
“唉……昨晚上感覺也沒喝多少啊?”
“大姐頭你昨晚喝得可不少哦?”
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蒙彼利埃抱著文件走了進來,把文件放到了克利夫蘭旁邊的空桌子上,隨後說道:
“你昨晚上喝掉了兩瓶我們自己釀造的果酒來著,那個雖然喝起來很順口,不過其實酒精度還蠻高的。”
“兩,兩瓶?!”
克利夫蘭瞪大了眼睛:
“不,我記憶裡我隻喝了一杯果酒而已吧?”
“那是因為大姐頭你喝完第一杯就醉了啊,然後你一個人就喝掉了足足兩瓶果酒,還有半瓶用歐若拉種的玫瑰做的玫瑰酒來著。”
“我,我喝了那麼多嗎?!”
克利夫蘭難以置信地看向蒙彼利埃,蒙彼利埃在胸口的口袋裡一摸,拿出一張照片:
“大姐頭你還拉著伊吹一起喝的哦。”
照片上,克利夫蘭一隻手臂攬在伊吹肩膀上,滿臉通紅,另一隻手裡舉著一隻裝滿了酒的大號啤酒杯,笑得極其開心。
而被她攬住的伊吹滿臉慌亂,不過看伊吹那樣子,應該距離醉倒也不遠了。
“完全沒有印象……”
克利夫蘭滿臉震驚,而蒙彼利埃看著茫然的大姐頭,靈光一閃。
如果這個時候趁機……
咚咚咚。
房門突然被敲響,蒙彼利埃遺憾地歎了口氣,走過去打開房門,然後猛地瞪大了眼睛:
“指揮官!您怎麼來了!”
“哦,蒙彼利埃你也在這啊。我來找克利夫蘭,看看她有沒有好點,畢竟昨晚上喝了蠻多酒,而且喝的類型還都不一樣。順便還有點其他的事情。”
楊肆康看向克利夫蘭,雖然現在因為震驚而顯得有精神,不過楊肆康一眼看出了她醉酒後明顯身體沒有恢複過來。
他招了招手,貝爾法斯特上前拿出一個瓶子放到了克利夫蘭的麵前。
“克利夫蘭小姐,這是主人做的醒酒藥。”
“嗯?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