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知道上次自己在小本子已經搞了一波大事情,
小本子又把神廁修好了。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敢修,他就敢再去燒!去炸!去上廁所!
就是這麼簡單。
就在此時,
對麵的那些小本子忍者終於開始放大招了。
因為他們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飛鏢,對陳平安壓根就不起作用。
這次竟然直接拿出來一個個小盒子對準了陳平安,
然後“唰唰唰”!
無數細如牛毛,宛如潤如酥的春雨一般的暗器,
看似緩慢,實則真的如春雨一般,
直接籠罩了陳平安所在的方向,
鋪天蓋地而來!
好好好……
這些小本子還真的從華夏偷了不知道多少東西。
竟然連華夏古代唐門的暴雨梨花針也搞到手了。
而且看樣子還進行了改造升級。
不這樣的話,他們也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原創的。
陳平安雖然不清楚暴雨梨花針的威力如何,
但是想擊中他?
也是癡人說夢。
他一個開掛的穿越者,身法已經快到了非人的境界。
隻要被他瞧見了,那隻需要一個身法閃現。
小本子那邊發射的所有暴雨梨花針。
全都射了個寂寞。
叮叮當當。
把陳平安身邊的牆壁給紮得刺蝟一般。
讓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立刻就會頭皮發麻,渾身難受。
麻蛋的。
這些小本子有點東西的。
改造進化過之後的暴雨梨花針的威力屬實了得。
都快把牆給刮下來一層。
這要是全攻擊在一個人身上。
這個人已經千瘡百孔,一命嗚呼了。
在這群小本子忍者的身後,
一個裝逼犯,現在還身穿一身和服,
腳上穿著木屐,
頭上綁著一條白色帶子跟哭喪一樣的小本子,
看著陳平安剛剛施展出來的那非人的速度,
滿臉都是驚駭欲絕,
他萬萬沒想到,
自己研究改造升級了這麼多年的暴雨梨花針,
竟然連這個人的衣角都沒沾到!
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真的還是人嗎?
這不科學!
與此同時,
陳平安閃現的地方,
原本看著沒有任何異常的一個牆角,
突然詭異的鼓了起來,
然後悄無聲息又出現了一個雙手拿著三角夜叉的黑衣忍者,
跟忍者神龜一般,
悄無聲息刺向了陳平安的脖子。
陳平安明明是背對著它的,
但是當兩把鋒利的夜叉刺向他的脖子的時候,
陳平安仿佛身後長了眼睛一般。
直接一歪脖子。
巧之又巧避過了這個忍者自以為必殺的一擊!
雖然這個忍者心頭巨震,
但是他肯定不知道什麼叫空空兒的一擊不中,
遁之千裡。
那忍者竟然還想繼續刺殺,
可是陳平安怎麼可能會給他機會?
直接看都不看。
手中的匕首隻是隨手朝後方一揮。
無形劍氣激蕩而去。
那個陰險的忍者神龜一般的忍者,整個人就跟西瓜一樣,被劈成了兩半。
內臟嘩啦啦落了一地。
那邊那個穿和服木屐的裝逼範忍者,貌似已經失去了荔枝,
再用使用暴雨梨花針,一邊“唰唰唰”猛放,一邊哇呀呀鬼叫著朝著陳平安劈砍衝來!
還有的忍者已經膽子都嚇破了,完全顧不得它們小本子的什麼武士刀精神,
什麼忍者的榮譽。
它們隻想遠離這個死神一般可怕的神秘人。
於是很多忍者都開始施展各自的逃命絕技。
一個個都跟學會了傳說中的穿牆之術一般。
往牆壁上一閃,就消失了身影。
看著觀賞性相當的高!
陳平安都忍不住大喊一聲:“技術活!當賞!”
賞的是什麼呢?
自然是賞他們歸西!
陳平安直接伸手進口袋,然後就在這些小本子們見鬼一般的眼神之中。
硬生生從口袋裡,抽出來一把大刀!
然後嘴裡念念有詞: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刀是什麼樣的刀?”
“金絲大環刀!”
“劍是什麼樣的劍?”
“閉月羞花劍!”
“人是什麼樣的人?”
“殺人不眨眼的人!”
“眼睛還不會乾!”
“就問你們怕不怕?”
“哇哈哈哈……”
陳平安滿嘴小本子它們聽不懂的話。
手上可是一點都沒含糊。
揮舞著手裡的金絲大環刀。
朝著那些忍者們閃現進去的牆壁,就是一陣快刀斬亂麻!
“噗噗噗噗……”
明明是牆壁。
但是被陳平安砍過之後,全都發出了陣陣慘叫,血流滿地!
“納尼!”
“巴格那!”
“八個鴨肉!”
“無路賽!”
“雅蠛蝶!”
“一鼓一鼓!”
那些看似閃進牆壁的忍者,其實隻是用了一些雕蟲小技,讓人產生了視覺錯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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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安自然一砍一個準。
所以它們在死前都發生了各種各樣的充滿絕望的哀嚎。
它們完全不知道,陳平安為什麼會發現它們破綻?
這可是它們甲賀流派的不傳之秘!
五行遁法!
為什麼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它們很多人在臨死之前,才猛然想起來。
自己流派中的一些年長大佬曾經很嚴肅的警告過它們。
華夏的底蘊深不可測,千萬不要仗著自己學了點忍術,就去招惹,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它們現在才知道。
那些年長的大佬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華夏太可怕了。
但是已經晚了!
那個裝逼犯忍者的攻擊連綿不絕,
陳平安揮舞著金絲大環刀把牆壁裡的忍者全都砍死之後,
才轉身開始對付這個看著像是頭目的家夥。
厚重的金絲大環刀在陳平安的手裡大巧不工,重劍無鋒!
“唰”得一聲劈砍過去。
舉重若輕。
那個裝逼犯忍者頭目極限閃避過去,
還沒來得及慶幸,就發現自己的頭發,
全都被陳平安給剃光了!
它就這麼禿了!
但是它沒有變強,這就很讓人崩潰!
裝逼犯頭目剛想朝著陳平安說點什麼。
卻發現自己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因為它的喉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
鮮血不要錢一般往外噴。
想開口說話,氣管都已經斷了,嘶嘶往裡麵漏風。
最後它隻能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脖子。
瞪著陳平安。
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