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跟其他幾個醫生吩咐了一番。
就直接開車離開了醫院。
他徑直就來到了那位大娘新買的那座四合院附近。
停好車子之後。
陳平安也沒有馬上就進入四合院,
他先繞著那個租給幾個外國人的四合院先轉了一圈。
順便把自己那些可愛的大馬蜂從隨身空間裡釋放了出去。
誰知道那些大馬蜂剛飛進了這個四合院。
就在陳平安的腦海中直播了一幕刺激的畫麵。
“fk!約瑟夫你這個魔鬼,你連兄弟們都殺,
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況且也真的不關我的事,你為什麼也要下這麼狠的手?”
約瑟夫則赤紅著雙眼,
看著倒在地上渾身鮮血的希爾科在那裡憤怒咆哮,
他又下意識看了一眼打開的密碼箱,
那裡麵竟然一直藏著一株奇怪的植物,似花非花,
似草非草。
反正怎麼看怎麼怪異神秘。
而這個叫約瑟夫的外國人一看密碼箱,雙眼瞬間滿是殺意,宛如實質。
然後仰天發出“桀桀桀……”的怪笑。
“你們這些廢物,垃圾,下水道的蛆蟲,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
你們知道我為了這個東西,
花了多大的代價?
受了多大的苦?
你們這幾個沒用的廢物,竟然敢跟我玩花樣!死!全都給我死!”
約瑟夫直接高高舉起手裡的刀子,
狠狠捅在了倒在地上的那個黑人希爾科的心臟之處。
“嗷!~”
黑人希爾科慘叫一聲。
眼珠子一翻就咽了氣。
嗯?
陳平安是真的沒有想到,
自己才剛剛來到這裡釋放了大馬蜂,
就直接看到了這麼一幕?
什麼情況?
這個密碼箱子裡的玩意到底有什麼魔力,
竟然能讓這幾個老外在這個四合院裡搞自相殘殺?
不過也是自己來早了一步。
現在整個四合院隻剩下一個白人。
再晚就跑了。
因為其他的大鼻子全部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眼瞅著都是沒了氣息。
從剛剛兩個人的這些對話之中,
陳平安也分析出了,他們這些大鼻子好像是謀劃什麼事情,核心就是保險箱裡的這一株神秘植物。
陳平安也不慌。
他就通過大馬蜂看著約瑟夫渾身顫抖走到了打開的保險箱跟前,
然後直接跪了下去。
伸出雙手從保險箱裡捧出來了那株明顯已經枯萎了的神秘植物,
然後就跟個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來。
嘖嘖嘖……
瞅著是真傷心。
於是陳平安直接推門進了四合院。
聽見響聲,
約瑟夫立刻止住哭聲,豁然轉身!
他發現自己這個四合院裡竟然來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不速之客。
“你是誰?為什麼非法闖入民宅?在我們那邊我有權利直接打死你都屬於合法。”
約瑟夫又緊緊握著手裡的匕首,
一臉凶狠盯著陳平安說道。
“嗬嗬……你也知道在你們那邊,睜大狗眼看看現在住的可是我們華夏的地方。”
“怎麼?你還想用你們國家的法來殺我華夏的人?”
“咱們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如果我的分析沒有錯誤的話,現在四九城幾個醫院裡突然爆發的詭異寄生蟲傳染病,
就是你們這些家夥從境外悄悄帶進來的東西搞出來的對吧?”
陳平安直接攤牌了。
沒啥好兜圈子的。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完全聽不懂,
什麼醫院突然爆發的詭異寄生蟲傳染病?”
約瑟夫現在才懶得跟陳平安掰扯這些玩意。
他的所有心神都在密碼箱的那株神秘植物上麵。
陳平安一看他不承認。
臉上依然雲淡風輕。
但是腳下卻已經施展出了淩波微步。
瞬間就已經來到了約瑟夫的麵前。
約瑟夫這種隻拿了一把匕首就敢跟陳平安咋呼的家夥簡直就是螳臂當車。眼睛還沒眨呢,
就已經被陳平安給單手掐住了脖子,
然後就這麼提了起來。
“當”的一聲。
那把刀子就已經掉到了地上,
陳平安就這一手提著約瑟夫,一手掏出繩子把他捆得跟個粽子似的。
“你放開我!”
“野蠻人!”
“你就是這麼對待國際友人的?我不服氣!我要找律師!”
“嗯,你可以找,但是等這次的事件結束之後慢慢找,找多少個都行。”
陳平安淡淡說道。
剛剛他掐著這個大鼻子老外的脖子的時候。
約瑟夫身上果然湧出一堆變異鐵線蟲,爭先恐後朝著陳平安撲去。
但是下場跟在醫院裡的那些詭異鐵線蟲一個德行。
在接觸到陳平安皮膚的一瞬間,全都被灰飛煙滅。
這一幕也讓約瑟夫震驚到蛋都快碎了。
不是,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什麼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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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些恐怖的蟲子一碰到這個家夥,就全都變成了灰燼?
他難道真的是什麼怪物?
陳平安才懶得跟他說這些。
直接把約瑟夫丟在地上,讓他慢慢懷疑人生。
自己則背著雙手,
逛街一般在這個四合院裡溜達起來,
把那幾具躺在地上的屍體全都觀察了一遍,
果不其然,
每當陳平安接近這些屍體的時候,
他們身上全都會蹦出那些變異鐵線蟲,
朝著陳平安衝去。
其實這些大鼻子外國佬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們自然也早就被這些變異鐵線蟲給寄生了,
在四九城醫院裡爆發這種寄生傳染病的時候,他們幾個人自然也因為寄生變異線蟲需要產卵的關係,
全都發生了跟四九城醫院裡那些病患一樣的症狀。
瘋狂的渴望喝水,並且全身都痛苦到抽搐。
但是很神奇的是,他們發現隻有約瑟夫一個人,竟然一點都不受影響。
就跟被什麼東西給護佑了一般。
眾人略微一思考。
他們跟約瑟夫唯一的區彆就是。
約瑟夫隨身攜帶的那個保險箱裡裝著的東西。
應該就是那個東西庇護了約瑟夫,使他免遭變異寄生蟲的折磨。
大難當前,他們所有人自然都對約瑟夫手裡的那個東西起了貪圖之心。
畢竟什麼兄弟都是虛的,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