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牽著自己的兒子,媳婦朱琳緊緊跟在他身後。
好奇的張望,目光越過陳平安高聳渾厚的肩膀,
就看見一個很是眼熟的有一雙很明顯的三角眼的老太婆,
此時竟然就癱坐在地上,
身邊是一輛翻倒在地臟兮兮破破爛爛的輪椅,
此時這個老婆子就死死抱著一個騎著摩托車男人的腿不放,
還使勁朝著人家褲子上抹臉上的鼻涕眼淚。
就這還不忘朝著四周歇斯底裡大喊:
“哎呦呦,真的是老天爺瞎了眼啊,我的命真的比黃連還苦呢。
老婆子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大家都是有眼睛的明白人,都來評評理,騎摩托車了不起?
就可以隨便撞人?撞了還想跑?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我的腿啊……嗚嗚嗚……”
好家夥。
這光乾嚎沒眼淚。
把朱琳都看得尷尬的腳指頭直扣底,自己也是夠了,真不知道替彆人尷尬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你看人家這個老婆子就一點都不尷尬,甚至還有點洋洋得意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什麼熟練工種?
朱琳的目光又被這個老太婆身邊的一個臉上有道很恐怖明顯刀疤的中年婦女那聲淚俱下的哭喊聲給吸引了過去。
咦?
原來還有高手?
為什麼這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婦女自己也這麼眼熟?
今天真的好奇怪。
就在朱琳滿眼疑惑的時候。
那位中年婦女的哭聲也開始響了起來。
“大家都幫忙說句公道話,
我們婆媳是真的太困難了,這一場災難就是讓我們原本就貧困的生活雪上加霜,
我婆婆本來腿腳還行,就是偶爾坐坐輪椅,
現在好了,我看她肯定殘疾了,就是被這位騎摩托車的家夥給撞成這樣的,指不定年紀大了就堅持不到醫院,
這讓我可怎麼活呢?
我當初可是對我家那口子答應的好好的,一定要好好孝敬我婆婆,照顧到她善終,現在讓我有什麼麵目去地下見我家那口子?
嗚嗚嗚……大家說說,這日子可怎麼過呢?”
中年婦女不得不說,這演技就比那個她婆婆要精湛多了,
那眼淚珠子真的就跟不要錢一般往下掉。
梨花帶雨的模樣,要是沒有那道刀疤,絕對也是風韻猶存。
我見猶憐。
但是陳平安直接湊到自己媳婦耳邊說了幾句。
朱琳的那一雙美眸瞬間就被震驚到溜圓。
小嘴也情不自禁張成了“o”型。
真不愧是女兒國國王,這小表情真的太可愛了,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陳平安早就湊上去品嘗那殷桃小口上的殷紅了。
朱琳此時全都想起來了,好家夥!
怪不得眼熟呢。
這不就是已經很久都沒見麵的四合院裡的白蓮花秦淮茹跟她的惡婆婆賈張氏嗎?
也不怪朱琳記不住。
她原本就不是四合院的人,去的時候也沒在意這對惡婆媳。
再加上這麼多年沒見,賈張氏跟秦淮如婆媳倆日子過得苦不堪言,這樣貌也都憔悴滄桑的厲害。
朱琳猛一遇見,自然沒有認出來。
但是陳平安可不一樣,他在聽到賈張氏跟秦淮如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猜測。
果不其然。
賈張氏還是那個殘廢,這可都是陳平安的傑作,
幾年過去,賈張氏就是苟延殘喘,死不敢死,活著的話那雙腿都已經萎縮的皮包骨。
苦不堪言。
秦淮茹就更不用說了,她從原本的想要掐死賈張氏這個拖油瓶一了百了,
到現在舍不得了,她怕賈張氏死了,自己一個人更難熬。
因為賈張氏現在也不是全無用處,她可以當道具使用,賺點錢補貼家用。
秦淮如自己是不行了。
年歲見長不說。
臉上那一道長長的刀疤,真的是猙獰又恐怖,
年老色衰跟歲月的殺豬刀在秦淮如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她早已經不是以前四合院跟軋鋼廠裡的那個俏寡婦白蓮花秦淮如。
她現在的江湖諢號叫刀疤秦。
每一次聽見彆人這麼叫她,秦淮如都感覺是一把大刀戳進她的心裡,使勁攪啊攪!
心痛的無法呼吸。
但是沒辦法。
誰又能想到,這婆媳倆現在會淪落到了沒事就出去碰瓷賺點錢花的地步呢。
確實。
陳平安也沒想到。
但是他知道那年棒梗被瘋癲的四合院戰神傻柱砍死了之後,
賈張氏和秦淮茹婆媳在彆人麵前表現的是齊齊瘋了。
不過那都是演出來的,全假的,
這麼做的主要目的很簡單,自然是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
繼續幫襯一下她們婆媳。
讓她們吸血。
但是演又不可能演一輩子,她們的伎倆越到後麵就越發沒有了效果。
畢竟大家也都不是傻子。
再善良的人,也會被消耗光善心的。
而又沒有一技之長,也不能再靠美貌跟身段去養魚來維持生活的婆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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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繼續活下去,婆媳倆就一起想出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廢物利用。
秦淮如帶著坐輪椅的賈張氏出來碰瓷!
嗨呀。
這不碰不知道。
一碰真歡樂!
誰知道這年頭大家都很淳樸善良。
碰瓷的也不多,一下子就讓秦淮如跟賈張氏婆媳開辟了新賽道。
她們一開始出去碰瓷,竟然都能訛到不少錢,
隨著時代的發展,來四九城的遊客也越來越多。
她們婆媳突然覺得這個方法可太棒了,
碰上外地來的就湊上去。
人家怕事,大多願意掏點錢破財免災。
嘗到了甜頭之後,
婆媳倆已經不再想彆的活。
反正沒事,隻要不是天上下刀子,秦淮如每天沒事兒就推著賈張氏出來碰瓷。
真的是無比的敬業,風雨無阻!
勞模看了都得豎起大拇指。
以前她們婆媳還跟著四合院裡的幾個人一起擠在破窩棚裡艱難度日呢。
現在好了。
她們自打開辟了碰瓷的新套路之後,訛人錢財那是相當的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