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悅悅聽到的時候也是一臉震驚,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但兩人都想不明白,這消息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而解欲聽完以後,立刻直言指出:“那必然是鐘家那一群瘋子做的,除了他們誰會如此喪心病狂,況且你走了以後他們過來找你,你也不打算回去,還給了他們難堪,一定是他們心存惱怒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他們知道要毀了一個女人非常簡單,隻需要散播一些謠言,玷汙了你的清白。自然這件事情受害者隻有你,到時候你受不了眾裡鄉親的破罵,就會灰溜溜的回到他們身邊,任他們拿捏。”
鐘悅悅和阿蕪都不相信鐘家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畢竟如果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受損的不隻有阿蕪自己一個人,他們鐘家多少也會受到一些影響。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解欲看著他們兩個,一副不信的樣子,立刻開口:“一定是這個樣子的,畢竟對於他們的名聲受損來說,你能回到他們身邊,這才是他們最終的目的,況且你回到他們身邊給他帶過來的利益要比他們所受損的這個大的多。而且說不定他們還會給自己營造一個受害人的形象,說是你背著他們偷人,怎麼怎麼樣,從頭到尾這件事情被罵的隻有你自己,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聽到解欲說完這些,鐘悅悅和阿蕪不得不相信他說的有一定道理。
想到這裡阿蕪瞬間有一些慌張,畢竟他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處理,而鐘悅悅卻是非常冷靜。
“好了,阿蕪,你先不要難過,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說清楚的,肯定不會讓他們往你身上潑臟水,況且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你隻是一個受害者。”
三人商量了一上午,最終商量出來了一個非常可行的辦法,但這辦法卻是需要一個有武功的人在身上。
解欲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立刻自告奮勇。
“讓我去吧,這種事情我最在行了,畢竟我以前可沒少乾,況且,我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如果不是因為如今我不能隨便做什麼,我一定將他千刀萬剮。”
阿蕪聽到解欲這樣說,直接否定:“不行,你不可以去,你的身體還沒有恢複。”
“若是因為這一次你再受了一些傷的話,那我心裡肯定會愧疚死的,所以我們可以再去找其他人,你沒必要去冒這個險,如果實在不行,我們換其他方法就可以了!”
解欲看到阿蕪否定自己,立刻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鐘悅悅,而鐘悅悅也是讚同阿蕪的說法。
“阿蕪說的對,你不能去,為了撿回你這條命,年老費了多大的功夫!若是此時此刻我再讓你去冒險,那不讓我對不起了年老,也對不起你,所以你不能去,我會找其他人的,這你不用擔心。”
解欲不明白,除了自己他們還能找到誰?
阿蕪也是想不到誰,於是隻能焦急的開口詢問:“那我們可以去找誰?”
鐘悅悅立刻回答了疑惑的二人。
“你們忘了嗎?家中還有兩個會武功的男人!總不能讓他們天天吃閒飯,不乾點事兒吧!這不,此時此刻他們就派上用場了。”
經過鐘悅悅這麼一提醒,兩個人才想起來沈羿和侍衛的存在。
而鐘悅悅也是沒有猶豫一絲,將這件事情說完之後,便立刻去酒樓找到沈羿。
“這樓還不錯嘛,現在看著!我就說你一定可以的,果然我的眼光還是獨到的!”
沈羿聽著鐘悅悅姐誇自己的功夫,又把他自己誇了,隻是嘴角扯了扯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