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的確一直在認真教鐘盼盼,可鐘盼盼的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麵。
她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對李文開口:“悅悅,那不是鐘悅悅嗎?”
李文抬頭望去,早已經沒半個人影了,他當即說道:“不可能啊,我已經交代好家裡管家了,他絕不可能違背我的命令再請鐘悅悅的。”
鐘盼盼有些生氣道:“可我剛才真的看到了,她的背影我不可能認錯的,她那樣的人,我每次看到心裡就格外的難受,我……”
說著,鐘盼盼突然裝作一副難受的樣子,委屈地倒在了李文的懷裡。
李文心疼地抱著她,好生安慰了幾句,立刻就對她說道:“盼盼,你彆急,我這就過去看看,如果真的是她,我立刻就將她給趕出去。”
說完就要走,卻再次被鐘盼盼給拉住了,她委屈道:“光趕她走有什麼用,下次不知輕重,她還不是會進來惹得我心煩。”
“那盼盼,你覺得為夫該怎麼做呢?”
見李文發話了,鐘盼盼心裡高興,隻好繼續說道:“多少也得給她些教訓才行,就當公子是為我出口氣了,她不是開酒樓了嗎?不如安排些人去酒樓找她的麻煩,我看她遇到了麻煩,哪裡還有心思到處亂跑。”
李文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也立刻答應了她。
“好,你放心,我這就安排人好好教訓她。”
鐘悅悅這下心裡更高興了,她溫柔地點點頭,目送李文離開了。
不過一瞬間,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不過是和酒樓的老板而已,她倒要看看,她怎麼能逗的過李家。
原本鐘悅悅開她的酒樓,她住她的李家,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可她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李家湊,鐘盼盼如何不慌?
這不明擺著壞她的好事兒嗎?要是趁此機會,李文再被她勾搭去了,還有她的什麼事兒。
所以隻要鐘悅悅敢壞她的好事兒,她就想辦法讓她的酒樓生存不下去。
這邊,李文打聽了一下情況,沒想到鐘悅悅竟然是王誌搶過來,李文頓時氣的臉色發青。
他對著仆人大吼,“都是乾什麼吃的?人家沒有告訴過你們嗎?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邀請她進府,你們都沒有提醒過夫人嗎?”
仆人也沒想到李文會對此發這麼大的脾氣,一個個趕忙低頭道歉,“實在對不起公子,我們也和夫人交代過了啊,是夫人執意邀請的,而且老夫人也已經應允了啊。”
“我娘,我娘她也答應了?”
仆人顫顫巍巍的點頭,聽到這些話,李文氣得來回踱步。
最終,他決定親自去看看這個鐘悅悅又想乾什麼。
誰知,剛推開門,就看到鐘悅悅正在給老夫人把脈,隻是這突然開門的聲音極大,不免嚇了屋內所有人一跳。
還是老夫人先問他,“文兒,怎麼了,這麼衝動?”
鐘悅悅見他目光一直陰惻惻地看著她,就知道他多半是衝著她來的,可那就怪了,她似乎也沒有招惹他吧,為何突然對她這副態度?
正在鐘悅悅還想不清楚的時候,李文已經氣勢洶洶的質問起了王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