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胖子一臉宿醉，癱坐在竹子搖椅上，額頭蓋著用冰水浸透的毛巾：“哎呀，王老板，你怎麼又來了？我這喝的難受，非得拉我起來？不能讓我多睡一會？你昨天也喝了不少，怎麼一點事沒有？”
李昊鑒發了一道金光，楊胖子如沐春風，體內酒氣如薄雪遇烈日，瞬即消融，頭痛消散，身體說不出的舒泰：“哎，哎？怎麼回事？神跡！臥槽，老子成神了！昨天許願成了！得去還願！”
李昊鑒不聽楊胖子扯淡：“楊老板，接著找龍屍。”
楊胖子正精神，心情大好：“怎麼，昨天沒找到？哎呀，我就說嗎，你也彆對那幫小子有太高期望，他們都是小混混，咱可說好的，錢不能退啊，畢竟酒都喝了，我這出，台，不是，出場費可是很貴的。”
李昊鑒二話不說，又甩出幾遝現金。
楊胖子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架勢，還是低聲國罵一句：“王老板，你真有實力！你跟我說實話，那僵屍是不是金子做的？要不吃了能返老還童？不對，是不是吃了能壯陽！”
李昊鑒呸了一聲：“你看我虛嗎？”
楊胖子這次收錢的速度都慢了，將信將疑：“你花這麼多錢找那東西乾什麼？應該挺危險的吧？”
“這你不用管，那幾個人的消息很準，可以繼續找他們。”李昊鑒安靜的說。
楊胖子哼唧兩聲，並沒有反對。
“能不能等兩天，不能讓他們覺得我依靠他們。”楊胖子扔給李昊鑒一根煙問。
李昊鑒隨手將煙放到一旁的茶幾上：“可以。”
楊胖子咧嘴笑了：“這幾天要不要兄弟安排安排，也不能讓王老板你這錢白花，也讓你看看兄弟的誠意。”
李昊鑒微微一笑：“現在就走！”
五天後。
楊胖子瘦了一小圈，看上去神采奕奕。
果然，有些東西對於男人就是最好的補品。
豪華包間中，楊胖子、李昊鑒用最舒適的姿勢半躺在沙發上，抽著雪茄，喝著紅酒。
“王老板，哎呀，這才叫生活，太爽了。還得是跟著你這種大老板。”楊胖子眯著眼。
李昊鑒也是閉著眼：“你經驗這麼豐富，一看就是常客，賣古董掙了不少錢吧？”
楊胖子哈哈一笑：“小店兒，糊口而已。”
李昊鑒輕哼一聲：“糊口？你能弄到的東西都不是凡品，彆忘了你賣給我的門。”
楊胖子不以為意：“哎呀，不都說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李昊鑒問：“你店裡那麼多修行門派的東西，你都不知道是什麼？”
楊胖子一激靈起身：“你怎麼知道？你偷進我的店了？”
李昊鑒不答反問：“你承認了？”
楊胖子眼珠轉了轉，隨即重新躺好：“哎呀，王老板，我就是倒騰一些古董，你想想，能傳下來的古董，多少沾點特殊，多正常。這麼多年收古董，兄弟我也是有些眼力。”
“行，該去打探消息了，我就不去了，有點累，休息一下。”李昊鑒半躺，沒有睜眼。
楊胖子起身：“好，我這就去，你是老板，你說了算，你在這等我。”
楊胖子意猶未儘的走了，李昊鑒待其走遠，消失在原處。
半地下的倉庫中，陰暗，潮濕，一股淡淡的發黴氣味。
日不落天氣就是如此，一年見不到幾天晴天，總是陰雨綿綿。
所以這麵流行雨傘，風衣。
腐朽的味道，腐朽的國。
李昊鑒走在貨架之間，貨物意外的擺的很整齊，但都沒有名牌。
楊胖子的貨物千奇百怪，倉庫將地下相鄰的幾家地下室全部打通，麵積有近兩千平米，藏品有大有小，最大放在地上，像是個青銅大鼎，跟司母戊方鼎有幾分像，但細看下，那不是青銅的顏色，李昊鑒古董知識幾乎為零，看不出那是什麼，感覺沒有靈力波動，也就不費心研究。
小件貨物更多，小到掏耳勺，大一些的有疑似唐三彩做的機器貓，很像是古董。
“呦，還有飛劍？”李昊鑒在一個貨架上看到幾把樣式古樸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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