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反秦義軍首領項梁,因英勇表現,被自立楚王的項羽封賞,任碭郡長,封武安侯。”
“後率軍進駐灞上,納降秦王子嬰,後功高蓋主,被項羽邀請參加了鴻門宴,借尿遁走之後,回去便自封為漢王,統治巴蜀及漢中一帶。”
“再後與項羽開啟楚漢爭霸,取得勝利,統一了天下,建立漢朝,也被後世之人尊稱為高皇帝,也叫漢高祖劉邦!”
“哈哈!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去巴結你了吧!”
“你本是未來的漢高祖劉邦的!不過嘛~嗬嗬!現在的你~嘖嘖...”
劉邦沒有理會易小川的嘲笑,因為聽到易小川的話後,他的胸口悶痛,他有一種感覺,易小川說的是對的!他原本就應該按照這個曆史走下去的!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他已經是一個太監了!一個太監怎麼可能能當皇帝。
看著劉邦已經相信自己的話了,易小川也是繼續打擊道:
“至於你說你在沛縣相中的女子,嗬嗬!我猜測,那人應該就是你未來的皇後,呂雉了。”
“呂雉!字娥姁,碭郡單父縣人,女政治家,漢高祖劉邦之妻,通稱呂後”
“其父名呂文,因躲避仇家,所以搬遷到沛縣,後再一次宴會中,相中劉邦有雄才之資,日後必成大器,於是將其女呂雉許配給了劉邦。”
“嗬嗬!這就是你的曆史命運。如何?現在聽了有什麼感想?”
劉邦此刻腦子裡百轉千回,冥冥中有一個人在他耳邊呐喊,易小川說的都是真的,那本就應該是他的命運。
他劉邦就該如此,創立漢朝,雄霸天下。
可是現在為何會如此!
劉邦眼睛赤紅的看著易小川,咬著牙說道:
“既然你說這些都是我原本的軌跡!那麼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的我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到這裡,劉邦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既然易小川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
那麼是不是也意味著,像易小川這樣的存在不止他一個。
如果有這麼一個人,知道的了原本的曆史軌跡,可是他對這個曆史軌跡不滿,那麼他是否就會嘗試去改寫這一段曆史。
亦或者,他想要代替自己,創立漢朝,坐上原本就該屬於自己的位置。
這麼想似乎一切都想通了。
為什麼他平白無故被針對,為什麼他往日那些舊友都飛黃騰達了。
隻有自己落魄至此。
他劉邦以前雖然吊兒郎當,可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他之前會主動跑去和樊噲和蕭何兩人結交,也是看中了兩人身上的本事。
他出事後,自己看中的那些人都都不見了,升官的升官,被調走的被調走,他現在想清楚了,那些人應該是自己原本的班底。
有人在盜取自己的氣運,挖自己的班底。
劉邦本來就不是蠢笨之人,在冥冥中的那種感覺下,他也徹底相信了易小川所說的話,他濾清了思路,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想到這裡,劉邦也是哈哈大笑,隻是這笑聲中卻帶著無儘的怒火。
“哈哈!好算計啊!先是讓人舉報吾,壞了吾的名聲!然後又設計吾去出賣你,最後徹底把吾的名聲踩入泥坑中!這真的是好算計啊!一環套一環,就是想要讓吾未來都無法再招攬到可靠的人手。”
"因為沒有一個大才會投靠一個偷雞摸狗,出門兄弟的人!哈哈哈!!好好好!此計可真毒啊!徹底斷絕了吾未來的道路!"
劉邦也不愧是未來能當上漢高祖之人,在易小川和他說明了他未來的道路後,他加以分析,就完全明白了自己落到如今的下場,就是被人算計了。
他死死的盯著易小川說道:
“這個世界!還有跟你一樣的人!是也不是!”
看到劉邦這個模樣,易小川也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又猛喝了一口酒後,淡淡的說道:
“嗬嗬,這不是明擺著嗎?你看看那水泥路,你看看那些所謂監察小組,還有雜交水稻,曲轅犁,更重要的還有造紙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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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我那位前輩的傑作。”
“可惜我發現的太晚,也沒想過既然那位前輩選擇了站隊始皇帝,那麼你這個家夥肯定就成為了他的眼中釘,他肯定是會想辦法除掉你的。”
“可惜我當時太天真了,覺得始皇帝必死,就算投靠了始皇帝,隻要始皇帝一死,天下必將大亂,到時候才是你的舞台。"
"可是我沒料到,人家早就把你的舞台給拆了!哈哈哈!現在的你就算知道了真相也無用,沒有人會認一個太監為主的!"
“嗬嗬!很可笑嗎?”
“我是太監!你不也一樣是個太監嗎?”
“同樣來自未來,人家自始至終都沒走出前台,就已經把所有人都謀劃進去了,而你呢?"
“嘖嘖!你除了把自己的小兄弟賣掉,還把錢給了我,你還做了什麼大事?”
“哦!還真有,鼓動胡亥屠殺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不過這個鍋好似被淳於越那幫老家夥接過去了。”
“你看看你,你連一個惡名傳不出來,下詔害死公子扶蘇也好,賜死蒙恬也罷,你都是假借胡亥之手,你倒是脫身的乾淨,可是你好似什麼都沒有得到呢。”
“你之前那麼執著趙高這個名字,想來這個趙高,“應該也是你們那個時代的曆史名人吧。”
“隻不過,你達到人家那種程度了嗎?”
“就算你對曆史有著先知先覺,不過現在的你,好像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呢。”
“要不然你也不會淪落到我的手裡了。”
劉邦看不得易小川那副得意的模樣,也是對著他的傷口捅刀子。
聽到劉邦的話,易小川原本看熱鬨得意的表情也是瞬間僵住了。
是啊,他得到了什麼,曆史上的趙高就算被人唾罵,可是人家後麵乾壞事也是乾的大大方方,擺明了這些事事情是他做的,是他挑撥胡亥的,你們又能如何。
而他怕死,他每次都是把這個鍋推給了胡亥,讓胡亥出來頂包,自己在外人麵前表現的就一直是一個忠於胡亥的小太監。
哪怕那時候自己已經是中車府令了,對待那些官員,他也沒有顯得很霸道。
指鹿為馬的事情他也不敢做。
也或許不是不敢坐,而是沒什麼機會坐,始皇帝駕崩,賜死扶蘇,邊境大軍解甲歸原,大秦崩塌的速度比他預料的還要快。
他能做些什麼,他好似什麼也做不了,他自以為能掌控好局勢,結果這局勢一開始就崩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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