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奧托揉了揉腦袋,睜開眼睛是一個很普普通通的房頂。
甚至可以稱之為破破爛爛。
從地上爬起來,邊上的床上躺著一個女孩。
仔細看了看,才在昏暗的燈光下看清那是誰。
“素裳,素裳。”他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呦嗬,叫的還挺親切啊。”洛雨沒有睡,整個屋子就兩張床,一張是程淩霜的,一張是李素裳的。
總不能和誰擠一擠是吧,也不能把誰趕走,所以也就隻好把一個踢到了地上,另一個自己坐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嘶...腰疼。”奧托揉了揉後腰,感覺被誰用錘子砸了一下似的。
“嗯,你被素裳給踹下去了,畢竟大男人怎麼可以和女孩子睡在一張床上,又不是什麼關係。”
洛雨像是閉著眼睛似的,手裡拿著一根法杖說著。
“老師?您為什麼...”奧托看著法杖頂端閃爍著的光,不知是帶著什麼情緒的問道。
“你是怎麼保證自己維持在這個年紀的樣子的?”洛雨問道“單純的靠黑淵白花做不到,哪怕是一直佩戴著白花,在它離開之後也會迅速的衰老。”
“誰不想活得久一點呢?”奧托沒有直接回答,不過他的話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我用了一些...禁忌的手段,在把她帶回來之前,我還不能死。”
“我明白了。”洛雨點了點頭,然後也不多說話。
無他,程淩霜醒了“不想睡可以出去。”
見狀,奧托也隻好把剛才的問題咽了下去,用目光向洛雨詢問。
洛雨卻轉過了頭,不想看他。
這樣直到第二天白天,前一天被趕到屋外的馬非馬吵吵鬨鬨的聲音也是把奧托吵醒。
至於洛雨,他現在都已經要圓寂了一樣,什麼動靜都沒有,像一座雕塑一般。
“素裳。”
門外的馬非馬頭一次表現出了慈祥的樣子,對這個後輩。
他們七個人裡,隻有最小的小師妹有這麼一個孩子,就算他們再嚴厲,可那也隻是必要的嚴厲。
就素裳小的時候,他們也都是儘可能的都去看了看她,還給了她很多小禮物,直到她開始練劍才漸漸的疏遠了起來。
“怎麼了?”素裳對於前幾天的事還是放下了,大大咧咧的問道。
“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他看了一眼程淩霜“這事你師父也是才知道不久。”
“什麼?”隱隱的,李素裳感覺到了一陣陣不好。
不過她還是沒有太多的閱曆,也想不到什麼,隻能不斷地追問“說啊,你倒是說啊,乾嘛一直不說話?”
馬非馬沉吟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你家裡出事了。”
聽到這句話,她突然感覺一陣陣的不好,連忙繼續追問“你彆說話說一半啊,到底怎麼了?”
“素裳,勿急勿躁。”程淩霜開口說道“這件事...我給你講講吧。”
那是二十年前,赤鳶仙人飛升之前的故事。
仙人入魔,七劍聯手誅之。
為隱瞞真相,由秦素衣縱火燒毀天穹峰,但仙人遺體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