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九霄她們幾個之外,一個早就準備來聖芙蕾雅的人也是剛剛從機場落地。
“還要再轉六個小時的船?也是,不是天命總部的飛機沒辦法落到學園裡。”符華坐在有些破舊的機場樓裡翻著手機,聖芙蕾雅附近的所有交通都已經開通線上業務。
甚至於線下基本上沒辦法買到合適的票,這個機場邊上就是去那裡的船行接待處,連個椅子都沒有。
所以才坐在機場等著。
“港口距離機場這麼遠嗎?”符華看了看距離,把手機收起來。
票買好了,隻不過是今天下午才能到,隻不過要早一點去港口,距離很遠,而且聽不少人說那裡檢票時間和開船的時間很早,還是要早一點去的好。
與此同時。
天命總部的某處試驗區裡,奧托剛剛走出來,順手拿過毛巾擦了擦手“瓦爾特居然躲在聖芙蕾雅裡,看起來過得還很愜意嘛。”
奧托可以猜出來瓦爾特這麼做的原因,一直呆在逆熵裡隻會被可可利亞他們掣肘。
逆熵雖然表麵是個組織的樣子,可是其中的派係林立遠比天命更嚴重。
洛雨之前的評價很合適,天命腐朽無能,封建製度使它隻能固步自封。
所以奧托才會尋找前文明有關管理學的知識,讓天命現在對他更多的隻是個人層麵的崇拜,而自己也不再繼續插手天命的管理。
“逆熵啊,始終是沒有學到什麼東西,這就是自大,自私之下的組織的必然走向。不過瓦爾特的做法很正確,早亂比晚亂強,早一點暴露問題終歸是更好的結果。”
“不過...既然想要染指k423的實驗進程,那也要拿出與之相匹配的手段來吧。”
這個想法當然是奧托自己想的,瓦爾特畢竟還是沒有把琪亞娜當做友人,也沒有當作敵人,隻是僅僅當做一個人而已。
但即使是這樣,也比奧托把人不當人強得多。
“生命是需要尊重的,任何一個生命都是如此。人類的曆史已經度過了如此之久,可是才領悟到生命可貴的意義。”
洛雨坐在電腦後麵,對麵坐著的是符華,桌子上還擺著奧托的信。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手寫信?”洛雨看都沒看就要把信封丟進碎紙機裡,卻被符華接下來的話驚的連忙停下。
可是信封已經被攪碎了,裡麵的信也被打了一個“花邊”。
“那是她們所有人的證件,從今天開始,她們也是正式的天命的成員了。”符華剛才說的就是這句話,現在也是看著洛雨把那些文件一個個檢查著,不由得起身幫他收拾一下“所以,為什麼是你?德麗莎呢?”
洛雨沒有回答,而是先問了一句“你就一點也想不起來曾經的事了?”
其實洛雨還是希望符華能記得以前的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就像是曾經的記憶都不存在一般。
“抱歉,我...這麼久我的記憶並沒有完全的恢複。”符華知道自己記憶的缺失,堂堂正正的承認了“不過,那畢竟不算是好的記憶不是嗎?所以忘記就忘記吧。也能少一些哀傷。”
洛雨按著那幾張紙,隻得歎息一聲,坐回原位“你是想去哪裡住?現在學園裡沒有合適的宿舍了,還有,來這裡的其他的事都安排妥當了?要不要...”
“不必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己認為對的事,所以不要再問那些事了。”符華也不想多說“那是個變數,我隻是為了保證不會有誰因為她而出事。”
洛雨開口打斷她的話“琪亞娜不會有事的,我在這裡。”
說著,他想了一下,補充了一句“其他人也不是,有我在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自信是好事,隻不過不能太過自大。”符華本來想擺出一副說教的樣子,可是總覺得貌似麵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前輩。
不是現在在天命的職位之類的原因,而是自己已經缺失的記憶中,他就已經給自己的心靈描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既然記不得以前的事,就不用再去想了,人終究是要往前看的。”洛雨說罷,德麗莎的腦袋從門口探了出來“啊?符華?你怎麼來了?”
德麗莎的直呼其名讓符華有些彆扭,也是,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二歲的小女孩,但是實際上卻有四五十歲的人用平輩的稱呼,實在是有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