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終有儘,現實世界的各種變數實在是太多了,很容易出現蝴蝶效應這種幾乎能摧毀一切預設的情況。
而許曙現在想要做的就是連“萬一”都剔除,他想要將未來徹底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這種事情在許曙看來雖然很難,但絕非天方夜譚。
因為在對戰進化隻律者的時候,奧托就曾做到過這種事情。
進化的每一步可能都被奧托以窮舉的方法擺在了他的麵前,許曙眼前的每一條路都是清明的,而他不需要做什麼改變,隻要認定道路往下走就行。
看上去,自己對戰進化的那一戰是最慘烈的一戰,可實際上,那一戰確實許曙打的最有底氣,最輕鬆的一戰。
隻是肉體上的一些折磨而已,和後麵那些心力交瘁的鬥智鬥勇比起來簡直不要太輕鬆。
然而蘇莎娜似乎是把遲疑看作了另類的肯定。
“果然就是太緊張了吧。”蘇莎娜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哎呀,畢竟是滄海市嘛,在這裡可都是要麵對那些喪屍的。
“不過原來卡斯蘭娜家族的人也會緊張嗎?”蘇莎娜看著“許曙”那顯眼的白發藍瞳,那眼神就像是見到了什麼稀奇物件一樣。
許曙的眼角抽了一下,他雖然沒有見過太多的卡斯蘭娜,但是琪亞娜那在考試前緊張到搓手的樣子他還是見過的。
哦,對了,還有幾次自己睡不著,半夜起來去廚房接水的時候總能遇見一個鬼鬼祟祟的白毛團子。
那時候許曙光是站在門外都能通過共感感受到廚房裡那個白毛團子的緊張,尤其是在自己故意弄出點動靜時,對方都有一種魂被嚇飛的感覺。
不過也就開頭幾次了,現在他在門外弄點動靜來提醒琪亞娜時,琪亞娜還會開門給自己遞一份出來,向自己發出雙排申請。
自己是不是助長了某種氣焰?
等什麼時候琪亞娜開門發現外麵搞動靜的不是自己而是芽衣她就會老實一點了吧?
“卡斯蘭娜也隻是人,遇到一些事情也是會緊張的。”許曙說著,把頭從微微晃動的窗戶上挪開。
那種焦躁感突然又湧了上來,許曙微微皺了皺眉,還是沒有把腦袋靠回去,而是開始嘗試自我調整這些負麵情感。
效果好像不太好。
“真的嗎?”這對於蘇莎娜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新聞,許曙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某種形象破碎導致的激動。
“天呐!我以前都不知道……好可愛……”看著蘇莎娜那莫名紅臉的樣子,許曙絕對對方應該沒有道心破碎的風險。
不對,這個可愛的範圍不會有現在的自己吧?
算了,自己又不是真的卡斯蘭娜,她說的到也沒錯,這種反差有時候確實挺可愛的……
“那個……能不能說說你這次是來做什麼任務的啊?”許曙還在和心中那種焦慮搏鬥,蘇莎娜突然就興致勃勃的來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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