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詭異的組合技成功的讓許曙的視線滯留了一秒鐘,然後許曙的視線隨著思維一起開始發散。
而距離許曙最近的琪亞娜腦子裡還是“許曙勝負心特彆重”這一點,在許曙看向自己的第一時間,她突然神色一緊,主動低下了頭。
不是為了彆的,隻是為了捂住自己那閃著金光的六張手牌。
嘻嘻,我一定要贏呀,我一定要規避掉【不需要被攻擊隻要兩人在現實中能開得起撒嬌玩笑就能隨時隨地撒嬌要手牌而另一個人隻要沒辦法表現出不熟的樣子就活該被抽走手牌】這條規則呀!
許曙不得不承認,自己選擇側頭而不是低頭確確實實是有想要得到旁邊人幫助的心思在的。
但大家好像沒有get到他的意思,大家隻想看他被杏“蹂躪致死”。
你看這個琪亞娜,甚至都低下頭開始捂住自己手牌了,我看上去那麼像打劫的嗎?!和我多對視兩秒是能讓我搶走你的手牌嗎?!
心中悲憤的許曙終於還是決定懷揣著熾烈頑心走向最寬容刑場,看向了杏,準備等著齊格飛提示自己該做什麼。
不過事情的發展似乎表示了接下來並不需要自己做什麼,那幾秒鐘的對視和停頓隻是杏的某種不明所以的惡趣味。
她對著滿臉決然的許曙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嘴雪白的鯊魚牙,當著眾人的麵抽出一張手牌,重重地拍在棋盤上,“本大爺對你發動【霸淩】!進行【意誌】判定!”
【霸淩】?
許曙還沒看清楚那張牌上寫著什麼字,一個大概是握力器的儀器就被齊格飛從道具山裡翻了出來,塞進了許曙的左手裡。
霸淩……雖然這是一個很惡劣的詞,在這種遊戲中應該替換成欺淩才更合適,但意思還是那樣,總的來說應該就是以大欺小。
那麼這個握力器難道就是用來彰顯自己“反抗”的力度嗎?隻要力道過大,那就能豁免這次判定?
許曙略顯迷茫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堅定,堅定的好像那些要加入逐火之蛾的新人。
抱歉了,杏,我不能讓你判定成功!
許曙特地將握力器換到了更方便發力的右手,已經變得白皙的皮膚下的肌肉猛地繃緊發力。
握力器的指針微微的跳動了一下,許曙沉默一瞬,二次發力,指針猛地竄到了最高數值,在爆表的邊緣劇烈的顫動著,仿佛要掙脫束縛一樣。
他是逐火之蛾最強戰士,握力大一點很正常吧?
“哇!”眾人發出了一陣驚歎,連齊格飛都不由自主的探頭,震驚的看著許曙手裡的握力器。
隻有比安卡若有所覺,錯愕的看著快把握力器捏爆的許曙。
她好像察覺到了【期盼】發動的氣息?
不對,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這遊戲的規則到底是什麼啊?怎麼感覺比戰鬥要複雜那麼多!
沒錯,其實場上的“新手”並非隻有許曙一個人,比安卡作為一個隻有幾個月記憶,而且幾乎所有時間都在逃亡和戰鬥中度過的“新生兒”,她對於這款遊戲也是一竅不通。
但她也有許曙遠不能及的超級優勢!
“麗塔,這又是什麼意思啊?”比安卡低下頭,小聲的向麗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