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現在說的是你殺人”
“殺人怎麼了,殺人難道就要償命嗎?管家去承認罪名了,如果管家不去還有大把的人去,誰一輩子能夠掙到那麼多錢?還不是因為我的關係”
對這種三觀已經不想反駁的鄭光煥放下筷子離開了餐桌,他不想在和鄭正道多說一句廢話,走之前留下一句“今天爸爸叫我來就是通知你一聲,在他回國之前你都不許踏出這個家半步,我會讓人守著你的。”
“呀,憑什麼,你……”
等鄭光煥一走,留在屋裡的鄭正道總算知道憑什麼了,從裡到外,鄭光煥幾乎是把鄭氏集團一個分公司的安保部門直接安插過來了,一個個身材壯碩人高馬大,穿著黑西服帶著墨鏡站在不同的出入口一動不動。
鄭正道試過威壓,結果沒有人理他,打?也不行,用錢來誘惑?他身上此時分文沒有。
街頭
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吃了些沒有印象的東西,大白天的顧浩宇竟然喝酒了,回到家裡的他靠在床頭,盯著掛在衣架上的那張小醜麵具不知道在想什麼。
日出日落
繁華的街頭在夜幕降臨之後進入另外一個世界,公司裡的職員們開始聚餐,外賣小哥騎著摩托穿梭在大街小巷,出租車司機抱怨著私家車的加塞導致堵車,當然還有部分人依舊守在動火通明的公司辦公樓裡加著班。
顧浩宇家
衝了個澡的顧浩宇從衣櫃裡找出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棒球服加運動褲,套上一雙韌性十足的運動鞋,將小醜麵具抄進兜裡,壓了壓黑色的棒球帽帽簷離開家,沒入了人潮湧動的街頭。
很多事情如果不去鑽牛角尖的話並不會困擾到人多長時間,既然和自己的世界觀不同,那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繼續去完成自己想完成的某些事情隻能去適應這個世界的世界觀。
顧浩宇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當然,他也不是一個名利主義者,在熟人麵前,他同樣會開玩笑,同樣會貪些便宜,同樣會對異性感興趣,會喝酒,但他喜歡不斷的學習充實自己,不會主動去惹事卻不怕事,不會對自己家人和身邊親近的人發脾氣。
就是這麼一個很普通的人,他改變了。
規則內無法做的事情,規則內無法懲戒的人,那就去t的規則。
富人豪宅區
鄭家的院落裡,草地和門口躺著四個穿著西服的安保人員,戴著小醜麵具的城市英雄再次出現,和第一次不同,這次的他沒有偷偷摸摸的進入。
傭人們被暫時請進了房間,網絡線和電話線以及宅院的報警係統全部失靈,一樓客廳
鄭正道跌坐在沙發上伸出顫抖的手指著黑衣小醜麵具之人,哆哆嗦嗦的說著“你,你,你想乾什麼?”
“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聲音不大,威懾力十足,鄭正道隻感覺那個戴著小醜麵具的人再次衝向自己,他大概已經猜到自己會被打暈過去,所以沒有任何的反抗。
等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是被冷醒的。
人,出現在了市中心最繁華的鬨市街頭,一絲不掛的被綁在了一根旗杆上,隻是在腰部位置係了繩子,繩子連接著一塊木牌,木牌上寫了一些字,內容十分具有衝擊力。
警方介入,查不到任何線索,鄭家需要的交代讓警方和檢方無力適從,更為重要的是那個在網絡上被人議論的城市英雄再次進入了大家的視野裡,他出手了,為什麼會出手?代表的又是什麼?諷刺的又是什麼?抵抗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