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要是能接受,這事兒我就乾。
要是不能接受,反正沒有我給的配料和我大姐手裡的方子,味道也不對,能賣他們就賣,賣不掉大不了廠子就關了。
到時候也許咱們打擂台都也許不用,誰的味道正宗,嘴巴一吃就能吃出來。”
李厚河撓了撓腦袋,猛嘬了幾口煙。
“你跟大爺說實話,廠子要是按你說的那麼整,能多掙錢?”
“先彆說掙錢不掙錢的,光那兩條生產線,就不是錢能解決的,那是我自己花外彙買的,你要指望著國家花外彙給你買,那都不是外彙配額的事。
官價和市場價根本就不是一個價,多少大廠子在京城求爺爺告奶奶都弄不來的玩意。
不是誰說掏錢湊份子就覺得花了多大代價的事。
再說廠房的事,誰家蓋個雞窩狗窩的,弄點磚頭瓦塊的自己就弄了,想要找施工隊,弄的標準不說,就說彆塌了,他們誰有辦法?
廠子是不是一直能賺錢誰也不能打包票,但是我能保證的就是廠子的每一筆賬都不糊塗,說實在的,我要是想讓我姐過好日子,一天啥也不操心,我直接給她們拉到香島去就行了。
我有現成的廠子,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待著混吃等死都行。
所以不要覺得話語權都在我姐這,會糊弄誰,掙了也好,賠了也好,都有賬目,誰看都行。
賠錢了自不多說,掙錢了,怎麼著都會比現在這種分紅多,200塊算什麼,也許兩千,兩萬都不止。
就看大家怎麼選了。”
李厚河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的跟大鼓似的,李劍垚都聽的真亮的。
“你也彆在這打鼓了,先讓我落魄的消息發酵發酵,估計今天該上門的就該都過來了,看熱鬨的,說風涼話的,我分辨分辨,村裡這麼多人家,也不是誰都有資格湊份子。
誰要是遞牙,那20個點的份子就沒誰的份,這事兒等到公布的時候都不用我來說,鄉親們自己都會把事兒辦明白了。
你今天最好也不要先著急跟大隊部的那幾個說什麼,一切關於我的問題你暫時就說不知道就行。
待會兒我去砍一捆柴火回來,爭取灰頭土臉的接著演。
土地和政策的問題我回頭還得去縣裡跟縣太爺溝通溝通,也不是咱們這說行就行的,去年年底到現在也就幾個月的時間,關於改革到底怎麼改,政策怎麼落實,他們不一定有譜。
要是縣裡非要不同意,或者非要讓我去縣城搞,那我還真能把設備拉走,反正到哪都是投資。”
“縣裡縣太爺換了,又是姓王,不過這看王看著比之前那個王好說話,你見見也行。
要不讓你表叔幫你引薦引薦?”
“用不著,我是縣裡都不能把我說摘就摘了的代表,國院親自任命的,再說了我能見縣太爺是給他臉,不是他給我臉。
行了,就這麼著,一會兒該來人了。
你要是藏不住事兒就窩在家裡睡兩天,就說感冒了啥的。”
李厚河起身拍了拍屁股,雖然沙發上沒有土,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個破習慣。
“沒事,我都多大的人了,這點事再藏不住可成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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