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在人為,這不是他偷懶的理由!
於是乎,兔兔直接撲到他臉上,拽著頭發不肯撒手。
“本兔不管,反正你不能什麼都不做,不然等本兔回去後,就讓師父打死你!”
孫閻躺在虹羽鳥身上,頗為無奈。
這師徒倆還真是一丘之貉,完全不講道理啊……
兔兔見他不理自己,頓時氣得想咬人,但就在下嘴的前一刻,卻被孫閻抓著兔耳朵,一隻手提了起來。
“兔子,你聽好。”
孫閻神色冷峻,淡漠道:“我自入宗以來,有收獲不假,亦有付出,還經常被師父坑……說實話,我可以為玄靈宗做一些事情,但是幽城人的死活與我無關,救他們可以,我隻能儘力而為。”
說到這裡,他稍微頓了下,回頭瞅了眼夏玲兒,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我和玲兒必須活著,懂?”
孫閻直視兔兔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著。
兔兔或許是被嚇到了,四肢並用,在空中亂蹬,想要逃離他的掌控。
孫閻無奈,手一鬆,放兔兔自由。
“你那麼凶乾嘛?!”
兔兔蹦跳著逃開,躲到夏玲兒的懷裡,瑟瑟發抖。
她白了孫閻一眼,旋即揉著兔頭,輕聲安慰受驚的兔子師姐。
孫閻聳了聳肩,戴上惡鬼麵具後,抬手施展土係法術,混在黑白花瓣之中,扔下大量碎石。
一連三天,他一直在重複這個動作。
夏玲兒瞧見他在石球上刻畫陣法,心裡有了點猜測。
“能行嗎?我覺得那隻精怪,甚至比人還要聰明,它應該不會上當。”
能搞出獸潮,連帶著打傷老祖,肯定不簡單。
硬剛是白給,孫閻隻能打心理戰。
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心理戰的作用其實很有限。
孫閻何嘗不知道,對此他也很無奈,歎道:“那就先幫幽城解圍,然後再聯合道宗,一起追蹤那隻精怪,聽天由命吧。”
這三天,他曾經放出神魂,想要看得更仔細一些。
還好有惡鬼麵具在,不然的話,孫閻就被那隻精怪給反殺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的修為就算再低,那也是七品,孫閻根本就不是對手。
時間悄然流逝,日落月升,夜幕降臨。
孫閻終於將陣法刻畫好了,旋即他拿出歸信儀,通知楚書黛。
“做好準備,開始了。”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順著颶風甬道一躍而下。
在黑白花瓣的掩護下,孫閻的身形若隱若現,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一人一兔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你不是很惜命嗎?
就這樣跳下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彆啊!
夏玲兒的第一反應,是取出歸信儀,向師父求救。
等了好一會兒,林小語才回應她,皺眉道:“問題解決了?”
“師父,快來救人!”
夏玲兒來不及多說,神色焦急,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見她不似作假,林小語顧不上休息,當即全速朝這邊趕來。
“原來你們也就這點本事,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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