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有爆炸風險嗎?”
“沒有,這也是我奇怪的一點,開車那人的腳死死踩著油門,看起來像是……自殺。”
但凡用腦子想都知道這種可能性小得可憐,“具體情況還得專業人員來檢查過車子的情況才能得知。”
消防隊長頓了下,麵色古怪地問“對了,那圍香樟樹的花壇是誰修的?”
“怎麼了?”
“那花壇結實的很,車頭都撞變形了,那水泥砌的花壇愣是屁事沒有。”
何止啊,水泥塊都沒掉。
要不是車頭那慘烈慘樣,和駕駛位副、駕駛位的人販子身上的傷確實因為衝撞才導致的,他簡直要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撞到花壇了。
聽到這話,眾人連忙去車頭查看花壇。
還真是。
見鬼了?
眾人麵麵相覷,嘴唇動了動,沒一個人把心裡話說出來的。
孩子和人販子都被送去了醫院,福利院這邊的入口被封了起來,緝毒隊的人牽著緝毒犬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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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搜索後,他們在車上繳獲了近二十公斤的白色粉末。
分彆藏在座位下,車身中空裡,還有車底。
“汪汪汪——”緝毒犬還在對著車子吠叫,顯然這近二十公斤還不是全部。
眾人頭皮發麻,“這該不會是一輛毒車吧?”
“派人將車子拖回去,一點一點拆了搜!”
“不用這車釣後麵的魚了?”
“釣什麼釣,這周圍都是老弱病殘,彆到時候把無辜人拉下水。”
·
z市某郊區廢棄的貨倉裡,一排排高大的鐵製置物架後,一群人正圍著幾張桌子打牌,嘴裡時不時冒出一句罵爹罵娘的臟話。
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伸手摸牌,手腕上一條直達肩頭的猙獰疤痕隨著他的動作扭動,大概是摸上來的牌不符合他要的,臉上一下就帶出了狠戾的表情。
將牌扔了出去,眼神跟淬了毒的鉤子一樣掃過牌桌上另外三人,粗糙的嗓門催促“媽的,會不會出牌,趕緊的,留著牌下崽呢?!”
他下首的坐著的是個瘦得像煙杆的女人,手指焦黃,因為伸手,衣袖上滑,露出了手臂上的針口,她眼窩深陷,臉上的狠辣像不輸桌上其他三個男人。
聽到男人的催促,她啐了一口,聲音又尖又細“催命啊,急著投胎?!”
男人聽到這話一下就炸了,手中的牌“啪”地扔在桌上,渾身陰狠地伸手指著女人,“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女人脾氣可不比她小,手中的牌直接砸向男人的臉,“老娘說你趕著去投胎!聽不懂?耳朵聾了?”
“你——”被下臉,男人怒火中燒,伸手便想翻桌。
“鬨什麼呀,”邊上的兩個男人一屁股坐上牌桌,笑吟吟地看著疤痕男。
其他幾桌的人察覺到氣氛不對,手中的牌一收,分成幾夥人站在自家老大背後。
看似是幾夥人,可實際上另外三人像是擰成了一團對峙疤痕男。
疤痕男視線掃過眾人,冷笑一聲,“這是合起來砸我場子來了?”
掃了一眼點煙的女人,他陰狠道“為了一個女表子衝我來?”
另外兩個男人沒說話,笑裡藏刀的表情都沒變一下。
女人徐徐吐出一口煙,嘴角掛著嘲諷,眼神中儘是輕蔑“你真把自己當個玩意了?你算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合夥對付你。”
話音剛落,不等刀疤男反駁,焦急的聲音從置物架後麵出來。
“蛇哥,蛇哥,不好了,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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