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芙總監,窗外的景色如何?”明亮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丁芙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臉上重新掛著社交笑容,轉身看向來人——一位看起來才三十出頭的女性,氣質穩重,笑容親和。
“許總。”
許清和,宏盛企業創始人許董的三女兒。
貓貓工作室就跟點亮圖標似的,有投資價格的項目基本都會參與一腳,宏盛企業在新能源上有了新發現,但一家吃不下,所以邀請了不少合作者。
奧利芙笑吟吟地問“許六少怎麼沒來?”
許清和可沒她六弟好騙。
“他要是再出幾次麵,都快把宏盛賣了,董事會的人哪裡還坐得住?”許清和走到落地窗前,望向腳下建築,語氣說不出是指責還是高興“這不,把人給撅回去了,還告了一狀,他今年大概不會再正麵參與宏盛業務了。”
不正麵,隻是說他不會再主持公司對外的合作項目裡,沒說他名下的公司不吃宏盛的業務合作。
丁芙轉過身,倆人一同看向窗外鋼鐵水泥打造的森林,陽光隻灑在小腿長褲上,暖烘烘地,她語氣帶了兩分故作的好奇“許董舍得?”
那可是許董四十多歲時遇到的真愛給他生的孩子,雖然到目前為止,這位真愛還沒有個正式名分,畢竟國內是一夫一妻製,誰敢和律法作對?
許清和無所謂地聳了下肩“宏盛又不是一個人的,不是嗎?”
宏盛發展至今,董事會的人都超過了十位,許家勉強保證話語權而已。
所以他舍不舍得有什麼用?董事會成員會讓他舍得的。
丁芙挑了下眉,“那你出來給許六少收拾爛攤子,能獲得什麼好處?”
人老了,對手裡的東西就越看重,截止目前為止,也隻有和許清和一母同胞的許大、許二和許董真愛之子許六手裡有許董贈予的股份,還少得可憐。
要知道,許董明麵上承認的的孩子就有七位,連真愛都沒能終結年邁的許董找彆人生孩子的事。
“能獲得和貓貓工作室合作的機會。”許清和笑看丁芙。
她大哥二哥帶著母親定居國外,也經營出了一份家業,對宏盛的股份沒有外界想的那樣在乎,她也同樣,所以宏盛怎麼樣她並不太在意。
宏盛好,在外麵她也隻是多一分受彆人給的稀薄麵子情,涉及利益彆人也不會多退一步。
宏盛不好,她還有自己的事業,就算被這些年宏盛的競爭對手排擠得待不下去了,也不過是收拾收拾東西轉頭去國外而已。
給許六收拾爛攤子?想什麼呢。
丁芙訝異“你個人?”說完便笑了,“許總,你名下的產業對貓貓工作室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的投資項目。”
那不叫合作,那叫定向扶貧。
許清和“如果是新能源的事情呢?”
“哦?”丁芙驚訝“怎麼說?”
許清和笑道“新發現是我女兒的搗鼓出來的,夠不夠?”
話聽起來像是不以為意,可實際上語氣裡的驕傲藏都藏不住。
丁芙被秀了一臉,難得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許總這話是什麼意思?甩開宏盛和其他過來商議的公司單和貓貓工作室合作?”
倒也不是不行,貓貓工作室也吃得下,再不濟還有鴻源科技公司呢,除去工作室外,這家公司背後的實際控股人可是上麵。
“哈哈哈哈哈……”許清和大笑,眼淚都出來了,“我就喜歡貓貓工作室的‘獨’。”
貓貓工作室無論從哪方麵都‘獨’,從業務到工作人員,全都做到了“要做就做第一”的風格。
明明它也是大資本,可它從不與他們站在一起,還會做一把刀,在他們身上狠狠割下一塊肉。
偏偏它還舍得散財,這對他們這些企業來說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以前各省各市各縣都希望企業入駐,能為當地經濟帶來改變,為此許諾不少好處,甚至官方人員都能成為陪酒員,隻為一個改變經濟的機會。
那時候多少人內心暗笑,將頭顱抬得高高的,利益可勁的薅。
現在不一樣了,地方要是想為當地帶來經濟發展,直接上官方人社局找到貓貓工作室的聯係方式。說明來意,接受考察,貓貓工作室會根據各地情況製定致富路線。
就跟做慈善似的往外撒錢。
工作室還像上麵放出去的誘餌,但凡伸爪子的人,全都被借機砍得乾乾淨淨。
他們能怎麼辦?跟還是不跟?
不跟就是外人,貓貓工作室在這擴展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會侵犯到他們的手中利益。
跟,就得按貓貓工作室的要求來。
多少人在背地裡罵貓貓工作室啊,偏偏又拿它無可奈何。
尤其是今年年初突然從國外傳回來的消息更是讓一向罵罵咧咧的眾人閉上了嘴。
誰家在外麵沒個重要的人呢?
他們出去就是被宰割的豬,但錢女士不同,那是出去做皇帝去了。
這一份獨一無二的能力,正是她看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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