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可是擲重金,才收藏了那麼一兩個!
薑浩隻是笑笑,並沒有過多解釋。
歐陽有忌捏著胡須,看著三人微笑不語。
這種糗事,他已經經曆過了。
程默金與程默銀兩兄弟,瞪大著眼睛,看著桌上的杯子,脖子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這玩意要是拿到外麵,能賣出個天價呀!
竟然被如此糟踐,太心痛了!
不過,今日過後,兩人可是有吹噓的資本了。
啪!
薑浩一巴掌拍開封泥,打開了酒壇子。
咦?
怎麼這麼香?
幾個老酒鬼,猛的提鼻嗅了起來。
這…這是酒水?這世上還有這麼香的酒?
這幾人可是酒精殺場,何曾聞到過這等濃鬱香味的酒水?
頓時口水就嘩嘩的流了下來。
“賢侄,快點讓俺老程嘗嘗!”
這酒太香了!
薑浩一人給他們倒了一杯。
三人也不廢話,剛剛嫌杯子小的癔念,早就被拋諸腦後。
咕咚!
一口下去。
啊!
三人猛的從座位上跳了起。
感覺胃裡麵被一團火給燒著了,然後這火燒向全身的每一片肌肉,每一個細胞…
烈!
太烈了!
但隨著這股烈火散去,幾人感覺渾身都暖洋洋的,被寒冷天氣所冰凍的血肉,這一刻,似乎被完全激活了。
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好酒!
好酒!
三人不由大讚。
這酒太烈了,但也太爽了!
歐陽有忌端著玻璃杯,小口小口的呡著,嘴角不斷的上揚,臉上滿是揶揄之色。
這一幕…自己也經曆過。
看到彆人如此的糗樣,他爽了…
“程愛卿,你的膽子實在是太肥了!竟然又在家裡私自宰殺耕牛,你可知罪?”
一道清靈而又帶著威嚴的聲音,從程瓦崗家大門口傳了進來。
唦唦吵…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有遠及近。
啊?
程黑子大驚出聲,連忙起身往前小跑幾步,撲通跪倒在地。
“不知陛下降臨,微臣有失遠迎,望陛下恕罪!”
秦奮和尉遲通,歐陽有忌幾人,忙起身下跪請安。
“我等見過陛下!”
薑浩以及一眾女眷們,也連忙起身行禮。
他們沒想到,女皇會來到這裡。
武羽簧也是接到了武君顯的密報,知道這一群人在程瓦崗家裡聚餐,更知道了,今天程黑子家裡又宰了一頭牛。
這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耕牛可是大夏王朝的緊俏戰略物資,如此珍貴的東西,這個憨貨,隔三差五的就要吃上一頭。
而且每一次都有奇葩的報備理由。
不是頭撞到石頭撞死了,就是走路摔跤摔死的,要麼就是得了相思病,病死的!
總之,五花八門,層出不窮。
“平身吧!”
武羽簧來到桌前,看到沸騰翻滾的湯底,以及那種撲鼻而來的香味,也不由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
“你們這吃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