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光行動力那叫一個足,一聽這話,立馬猜了起來:“會是什麼含義?某個單詞的首字母?或者某個字的拚音首字母?”
蘇海也跟著猜起來:“如果是某個人的定製,還有可能與名字裡某個字有關,或者是某個組織名字的簡稱,這些都有可能。”
眾人也跟著七嘴八舌討論起來,辦公室裡,忽然就熱鬨了起來。
大家猜的熱火朝天,許久才稍稍安靜下來。
片刻後,季惟舟開口道:“一個字母可能得含義太多,靠猜是猜不到的,這枚胸針還是要繼續調查,但從這枚胸針本身入手,難度很大,我們可以從申敏的行蹤入手,弄清楚近期申敏出入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這些都有可能是她得到這枚胸針的途徑。”
說到這裡,季惟舟微微一頓,掃視一圈,才道:“這枚胸針或許與死者的死亡存在一定的關係,如果真的存在某種關係,這會在之後對於申敏行蹤的調查中得以印證,當然,也有可能,這枚胸針與死者的死亡並沒有任何關係,所以,目前,咱們的主要精力是調查死者的死因和行蹤,胸針不要作為調查的主要方向。”
話音一頓,季惟舟又說道:“但是,這枚胸針,我希望,大家能持續關注,從各個方麵,儘量尋找這枚胸針的來源。”
聞言,鐘意慢慢轉頭,看向季惟舟,眼睛裡,滿是凝重之色。
季惟舟將目光投向桌子上,看著在燈光下發著金屬光芒的胸針,神色微沉,緩緩道:“或許,這枚胸針,藏著更大的秘密。”
眾人目光隨著季惟舟一起看向那枚昂貴的胸針。
……
會議室裡,安靜了許久。
季惟舟開口打破了長久的沉默,他看向劉勝:“手機分析的如何了?還有死者的社交賬號呢?”
劉勝立刻說了起來:“死者的手機我們是在屍體附近的綠化叢裡找到的,手機已經摔得四分五裂,我們技術科的同事們還在嘗試維修恢複數據,但這需要一定的時間,不過我們通過死者的身份證件,調查了死者名下的電話卡,和所有手機號碼綁定的社交軟件。”
一邊說著,劉勝將調查到的資料放到了會議桌上,大家便開始傳閱了起來。
劉勝接著說起來:“我們聯係了通信公司,調取了死者的通話和短信記錄,發現在死者跳樓的前一天,呼出電話三通,分彆是死者的父親、母親,還有她的男朋友。”
這時立刻有人開口問道:“死者打這三通電話,這是已經打算要自殺了?”
“或許是這樣。”劉勝點頭,繼續道:“死者在提前一天做好了打算,聯係了至親,並沒有提到自己的事情和打算,隻是和至親的人打一通電話,作為留給他們最後的回憶。
聽著劉勝的分析,大家不由跟著點頭,這確實是自殺前,大多人會去做的一件事。
……
片刻後,劉勝才又繼續道:“此外,還有兩個號碼呼入,其中一個為通信公司的業務電話,另一個號碼是一個律師事務所的工作電話。”
劉勝從一遝資料裡抽出其中一張,說道:“這個律師事務所是本市最有名的那一家,也是咱們接觸過最多次的一家,也就是明誠律師事務所。”
“我們聯係了律師事務所的工作人員,律所的工作人員說,這通電話是一通回訪電話,主要了解律所的谘詢服務體驗感。”
“死者聯係過律所?”季惟舟問道。
劉勝點頭:“死者在一個月前,確實去過這家律所做過谘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