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羅索和白衣女子的情況也發生一些變化。
由於不斷地被傳送回天狼峰並展開戰鬥,他們的姿勢也發生了變化。羅索從原本的環抱轉為背負著白衣女子前行。
儘管他內心更傾向於那貼身的“公主抱”,但嚴峻的現實迫使他作出了調整。
白衣女子則是第一次以這種姿勢被背著,感到十分新奇。她緊緊地摟著羅索的脖子,仿佛害怕會掉下來一樣。
因為蛇的習性,她緊緊地摟著羅索,摟得非常緊,仿佛要融入羅索的身體裡,讓羅索內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熾熱。
事實上,如果是在正常狀態下,她可以進入太元龜殼之中避難。但由於她之前擔心太元龜殼會落入敵人手中而將其封禁了起來,所以現在她無法打開它。
可以說,這也讓羅索占儘了她的便宜。
這場戰鬥,演變成了一場長達四小時的奇異追逐與傳送大戰。
由於羅索的[目實]能力有次數限製,而[暗海]的原初狀態同樣有時間限製。
因此,他有時不得不借助[蜃]的幻象與環境偽裝,在天狼峰躲避天狼的追擊。
每當那個時候,二人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羅索二人逐漸發現了天狼的異常。它時而狂躁,時而恐懼,時而焦慮……如同得了狂犬病一般。
羅索更是從它的動作中看出了它古怪的原因,心中暗喜淫之法則還是起了作用。
正因如此,天狼數次險些捕獲或殺害他們,卻因自身的不穩定狀態而錯失良機。
同時,由於天狼對[蜃]所產生的幻象束手無策,無法識破其中的真假,而羅索二人則逐漸摸索出了天狼空間法術的微妙破綻。利用這一些發現,羅索開始巧妙地布置起大量錯綜複雜的幻象,這些幻象如同迷霧中的幻影,忽隱忽現,令人難以捉摸。
天狼在這些幻象的包圍中,仿佛置身於一片混沌之中,每一次試圖鎖定羅索的位置,結果都發現是假的,不是人是假的,就是環境是假的,如同在迷霧中捕風捉影,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
然而,天狼畢竟非同小可,絕非尋常之輩。空間之術被他們鑽空子,它就施彆的法術。
霎時間,天空中飄落的雪花變得巨大而密集,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掩埋於一片銀白之中。氣溫驟降,寒風凜冽,每一片雪花中都蘊含著針對狼傷的特殊力量,令人膽寒。
對於那位曾經被天狼所傷的白衣女子而言,這樣的場景無疑是致命的威脅。
不僅如此,它還施展新的空間法術,使得羅索他們逃亡的環境也越來越空闊,越來越複雜。
原本一個小時便能輕鬆走完的路程,如今卻被無限拉長,仿佛被施加了某種神秘的力量,時間在這裡變得緩慢而冗長,足足延長了百倍有餘。
麵對如此險境,羅索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己的外套,包裹在了白衣女子身上。
他道成肉身,靈氣生生不息,且有靈酒,不懼嚴寒。
但白衣女子此刻虛弱至極,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低溫與奇異的雪花。除了羅索給予的溫暖外,她連靈酒都無法飲用。
這件外套是羅索從逍遙會獲得的珍貴法衣,冬暖夏涼,還具備防禦能力。
當他將法衣披在白衣女子身上的時候,白衣女子努力睜開眼睛,微微一笑,讓羅索感到十分溫暖,仿佛她並非處於絕境一般。
事實上,再找不到安全之地,處理白衣女子惡化的傷勢,情況就糟糕了。
羅索心中焦急萬分,他心中大罵那該死的天狼,明明他們並未對天狼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它卻如同一隻發了瘋的惡犬,緊緊咬住他們不放。它究竟是狼還是狗啊?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這也並非天狼所願。
真正的原因,在於羅索的淫之法則過於狠辣,導致他的心魔日益強大,幾乎快要壓製不住了。
而解除淫之法則的辦法,一是用實力對抗,真正的天狼當然不怕這淫之法則。
但這天狼隻是天狼妖魂的一部分,由天狼分出部分妖魂,結合天狼峰、十八匪以及一寶物共同形成,目的是為了乾涉命運之章的爭奪。由於其實力有限,且已切斷與本體的聯係,因此即便有人想借此找到天狼及其主人,也是徒勞的。
加上它主要藏在天狼峰中,表麵上認十八匪為主,地位等同器靈。由於十八匪實力低微,自然也不會引來太陰司等勢力的注意。
當然,它現在選擇向外施展空間之術,無疑是一場冒險。然而,若不如此,這妖魂便將被體內日益強大的心魔所占據,後果不堪設想。因此,它不得不采取解除淫之法則的第二種方法——乾掉施法者,即羅索本人。
正因如此,天狼才會如此緊追不舍地追殺羅索二人。
雙方就這樣交鋒了三天。
即便有靈酒加持,羅索也感到十分疲憊。
這三天,羅索背著白衣女子逃亡,白衣女子的身體愈發衰弱。
然而,儘管呼吸都變得緩慢而沉重,白衣女子卻始終微笑著,緊緊摟著羅索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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