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袤無垠的白沙之漠之中,大雨傾盆而下,豆大的雨點砸在沙地上,濺起層層水霧。一座簡易的帳篷在風雨中微微晃動,帳篷內,一盞微弱的靈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勉強驅散著四周的黑暗。
白衣女子正全神貫注地為受傷的羅索處理傷口。
也幸虧有白衣女子相救,否則羅索這次在劫難逃,根本沒有自我恢複的可能。
此時,白衣女子剛剛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許是因為救治之法有些汙,她的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而羅索因為傷勢嚴重,依舊昏迷不醒,靜靜地躺在那裡。
她使用的是化形後領悟的天賦神通,像與蛇交纏在一起的特殊神通——白蛇重生術。
此術要求二人像兩條蛇一般,去除一切,毫無障礙的交纏在一起。
這可謂羅索的幸福時光,唯一的遺憾就是他處於昏迷之中。
雖然二人有身體上的接觸,但白衣女子的心中竭力保持救人的信念,儘力做到毫無雜念。她一心隻想著儘快讓羅索脫離危險,恢複健康。倒是昏迷中的羅索比較禽獸。
帳篷外,風雨交加,昏黃的燈光映出兩人模糊的身影,如同一場……
白衣女子為羅索做到這種地步,可以說是絕不允許羅索背叛她的了。
這般舉動自然不會讓若兒觀看,因此若兒事後得知時,猶如遭了雷擊一般,久久說不出話來。
“小姐!”若兒悲憤地大叫道,心中懊悔不已。她實在想不到自己純潔的主人竟會變得如此不堪。
這在以前簡直不可想象,主人絕對是被那奸魔“征伐”了無數遍。
如此短的時間內,主人就變成這副模樣,果然不愧是絕世奸魔!
“嗚嗚嗚!還有那裡——”若兒看著白衣女子粉頸和鎖骨上的吻痕,大聲哭喊道。
若兒不在此地卻能看到白衣女子身上的痕跡,是因為那件殘破道器還在白衣女子體內。
這些吻痕自然是羅索下意識的行為留下的。
白衣女子羞得趕緊擦拭,還趕忙檢查自己身上的唇印。畢竟羅索太過禽獸,要是他有意識,白衣女子肯定會被他“吃乾抹淨”。
若兒雙手捂著臉,心中滿是悲哀。
“小姐,你知道他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了?”雖然若兒早已猜到,但還是想確認一番,便低聲問道。
“嗯。”白衣女子點了點頭。
果然,他都得逞了,還隱瞞個屁。
若兒深深歎了口氣,感覺很無力。
“不過,放心吧。等我確認他是否存在誤會,以及他和趙道友、楚道友的關係後,若結果如你所想,再殺他也不遲。”白衣女子輕聲說道。
若兒十分無奈,心裡嘀咕道:“現在都不舍得殺,以後哪還會殺。”
她隻能做最壞打算,防止白衣女子被羅索調教成淫獸。
“若兒,怎麼我們還回不去?”白衣女子覺得奇怪,那黑色人影都消失了,她們二人卻還在這個時空的白沙之漠。
“可能需要一些時間。”若兒也滿臉疑惑地說道,“這說明那黑色人影的修為真的很可怕。”
白衣女子輕輕“哦”了一聲。
時光匆匆,又過了七天,羅索悠悠轉醒。看到白衣女子安然無恙,他激動得熱淚盈眶。
白衣女子沒想到羅索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心中滿是感動。
事實上,羅索心中想的是終於可以把她睡了。
看到白衣女子悉心照料自己,羅索感動不已,甚至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許。
由於“畫中羅索”還未蘇醒,羅索也找不出自己傷勢恢複緩慢的原因,隻能耐心等待。
於是,二人便在帳篷裡過起了日子。
這段時間,白沙之漠的天空仿佛漏了水的屋頂,雨一直下個不停,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這是從那邊撿回來的。”白衣女子竟把那個羅盤撿了回來,遞給了羅索。
她懷疑這是那黑色人影掉落的東西。
羅索有些詫異,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爆”出過什麼“裝備”了。
這個修仙界實在太過變態。
就比如說,他和那可惡的華安晏拚得你死我活,最後卻什麼都沒撈到。
再比如,他斬殺了超過一億隻邪鬼,卻隻得到了一些仙禁邪氣。
要不是有“唐僧”的因果牽扯,他得經曆漫長的時間,才能得到一些像樣的好東西。當然,“唐僧”的因果也並非是件好事。
於是,除了養傷和與白衣女子聊天,羅索還專門研究起這個羅盤和“偷窺”戒指。
這個羅盤看上去十分普通,整體呈黑色,隻有一根指針,上麵刻著一些未知的符文和文字,有點像普通的指南針。
乍一看,它就像一個壞掉的羅盤,因為那指針一動不動。
不過,它的材質卻頗為奇特,顯然是個寶貝。
“前輩,該吃藥了。”白衣女子端來煮好的靈藥,溫柔道。
羅索張大嘴巴,白衣女子一勺一勺地將藥喂進他口中。
這種溫暖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羅索心中滿是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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