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大佬想和我爭遺產!
李秀才也沒想到白珞寧竟然這麼烈性子,還敢打自己,剛想還手,揚起的拳頭卻被人緊緊握住。
白珞寧抬頭看到沈清言,心裡麵更有了底氣,抬起腿便朝林秀才的下半身踢過去!
林秀才疼得哀嚎一聲倒地,抱著腿滾來滾去。張秀蘭見白珞寧跟沈清言串通一起,知道自己也打不過,趕緊上去扶林秀才“林秀才你沒事吧?咱不跟他們計較,我們快走!”
林秀才知道白珞寧身邊有了靠山,且沈清言身材健壯,一看就是習武的料,自己這麼瘦弱的肯定打不過,隻能跟張秀蘭灰溜溜的離開。
他們逃跑之後,白珞寧拍了拍手,憤憤道“還想占我的便宜,真是不知好歹!”
沈清言低頭對白珞寧問到“他占了你便宜?他們怎麼你了?”
“沒事沒事,這不是被我給教訓了一頓嗎。”白珞寧拍了他身上的灰塵,將剛才被打落在地的布料給撿起來,“你看看還有什麼看中的沒有,正好一塊兒帶回去分給大家。”
沈清言陪白珞寧繼續挑選,隻是剛才這一幕,恰巧卻被外麵路過的轎子裡的一個女人給看到。
馬夫停下車在路邊的小攤買東西,風吹起轎車窗簾,白筱筱往外一看,正好看到了白珞寧跟林秀才扭打在一起的一幕,包括她和沈清言最後把李秀才給趕走,事情全部她都看在眼中。
“筱筱,你在看什麼呢?”說話的人名叫沈阡逸,與白筱筱剛成親不久,這次是準備回家祭祖。
“相公,我沒看什麼。”
沈阡逸不信,伸手便準備撥開窗簾。
白筱筱趕緊將窗簾給拉下來,搪塞的說到“真的沒什麼,就是一時出神,這馬夫買東西怎麼這麼慢!”她的語氣裡全是焦灼。
沈阡逸見白筱筱如此著急,安撫的說道“路上不會花費太多時間的,你是不是坐轎子不舒服?”
白筱筱否認,靠在沈阡逸的肩頭,溫柔地說道“哪能不喜歡坐轎子,隻要是跟你在一起,做什麼我都願意。”
沈阡逸輕輕地摸著白筱筱的頭發,眼睛裡卻是意味不明的灰暗。
剛剛筱筱的行為確實有些異常,可沈阡逸卻沒有明說。而且沈阡逸對眼前的這個女子隻是對妹妹般的疼愛,並沒有男女之情。
那段難熬的如噩夢般的日子,沈阡逸不忍想起。那時心愛的女人失蹤,沈阡逸思念成疾,後來說人回來了,需得兩人成親衝喜。
本以為是和自己心愛的人成親,卻不知新娘子竟是白筱筱,待自己病好反應過來,早就木已成舟。
隨著馬夫駕著轎車離去,白珞寧跟沈清言二人也從布店裡走出來,白珞寧還沒逛夠,於是又跟沈清言在集市上買了些小禮物,準備回去送給大家。
前方一個小攤前,白珞寧停下了腳步,拿起一塊絲巾詢問沈清言“你看看這個絲巾好不好看?”
這塊絲巾顏色清淡,而且絲質很好,沈清言見白珞寧非常喜歡,便說道“東家喜歡就買。”
說著沈清言便掏出銀子想付錢,白珞寧趕緊將他的手給按一下,說道“這個錢我自己來付,送給大家的禮物怎麼能讓你出錢。”
沈清言脈脈將銀子收起來,家裡隻有幾個男人,哪裡用得著送絲巾?所以隻能想到雪鳶。沈清言猜到白珞寧一直對雪鳶於心不忍,自雪鳶走了以後,雖然白珞寧沒有提起過,但是通過白珞寧的行為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她對雪鳶有所擔憂。
這時候如果雪鳶回來跟白珞寧認個錯,保不齊白珞寧就會重新接納她了。
白珞寧攥著手裡的絲巾,對小攤上的老板詢問價格老板一開口就要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銀子,這比我買的一匹布料還要貴,能不能便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