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分道揚鑣。
蘇晨問道:“阿姨,你們知道哥哥是因為什麼撞傷的嗎?”
楊素珍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隻聽你哥哥說過是一場車禍。”
蘇晨繼續說道:“我爸說,他昨天來看哥哥時看見肇事者逃逸了,他懷疑這件事和肇事者有關。”
“那你知道那個肇事者叫什麼嗎?”
蘇晨說道:“那人戴著墨鏡和鴨舌帽,看樣子應該是混血,穿得很休閒,應該是個年輕人。”
楊素珍驚訝道:“年輕人?會不會是警察啊?”
“有這種可能性。”蘇晨想了想說道。
楊素珍又問道:“那你爸有沒有說肇事者的車牌號碼啊?”
蘇晨搖搖頭,“沒有!他說不確定!”
楊素珍歎氣道,“唉,這樣的話就難辦了,現在的交通規則,沒有證據是追不上嫌疑人的。”
蘇晨問道:“阿姨,我有幾個朋友在交警隊工作,他們或許能幫我們。”
楊素珍說道:“你朋友能查到嗎?”
蘇晨笑道:“放心吧,阿姨,我朋友厲害著呢,隻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絕對沒問題。”
楊素珍說道:“那你快聯係你的朋友吧。”
蘇晨撥通了陳岩的電話,陳岩聽聞蘇晨遇到麻煩了,立馬表示自己可以幫忙查案。
蘇晨說了地址便掛掉了電話。
“阿姨,等下我朋友就會派人幫我們查的,不用擔心。”
半小時後,蘇晨和楊素珍下車來到了江海市第一人民醫院。
楊素珍問蘇晨:“咱們現在去找誰啊?”
蘇晨指了指一旁停著的一輛銀灰色奧迪a6。
楊素珍看了一眼那車牌,然後詫異道:“這車牌是……”
蘇晨說道:“是我爸爸的。”
“你爸爸在哪?”
蘇晨帶著楊素珍朝著車庫走去。
“就在這。”蘇晨打開了奧迪車的後備箱,露出了躺在後備箱內的一個人。
楊素珍看清楚了蘇晨口中的“植物人”,此刻蘇晨的哥哥被綁住手腳,嘴巴也貼著膠布。
蘇晨讓蘇晨哥哥的妹妹拿來一塊毛巾,幫蘇晨哥哥把臉上的汙漬擦拭乾淨。
蘇晨的哥哥長得和楊素珍非常像,隻不過蘇晨哥哥比較消瘦,顯得更加陰柔。
“媽媽~”
蘇晨哥哥的妹妹叫喊著衝進了醫院大門,向她母親奔跑而去。
楊素珍也連忙跑了起來,抱住了自己的孩子。
“寶貝彆哭。”楊素珍摸著自己孩子的腦袋溫柔地安撫道。
“嗚嗚嗚,媽媽我哥哥怎麼樣了?”小姑娘趴在母親懷裡泣不成聲。
“彆急,媽媽會想辦法的。”楊素珍說道。
“阿姨,我哥哥他怎麼了?”蘇晨詢問道。
楊素珍抹了抹淚水,“他被人綁架了,現在人在醫院搶救。”
“綁匪?”
“嗯。”
蘇晨想起之前蘇晨父親跟自己說的車禍原因,蘇晨覺得這件事恐怕不簡單,畢竟自己的父親是刑偵專家,既然都懷疑是車禍了,那麼這個車禍就一定有貓膩。
“媽媽~我哥哥他……嗚嗚嗚……”小姑娘還是忍不住哭出了聲。
蘇晨從兜裡掏出紙巾遞給小姑娘,“不哭,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會醒的。”
“謝謝!”小姑娘擦乾了淚水,接過了蘇晨的紙巾。
蘇晨看著病床上一直處於沉睡的蘇晨,感慨萬千。
蘇晨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錢包,取出了一張五百塊錢,塞到了楊素珍的手裡。
“媽媽,我先借給你這些錢,你們儘量湊錢吧。”蘇晨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楊素珍,“你……你乾嘛?”楊素珍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楊素珍追到蘇晨麵前拉住蘇晨說道:“小晨,這個錢不夠!”
“沒事的,我再去想想辦法,總之我希望哥哥可以平安。”蘇晨安慰了一句,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哎呀,你傻啊,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懂嗎?你這錢就算全砸進去了,你哥哥能好轉的概率也非常低!”
楊素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阿姨,你放心吧,我有把握治好哥哥,隻要有錢,什麼問題都不會存在。”蘇晨拍著胸脯保證道。
楊素珍見蘇晨這副模樣也不知道怎麼說,“那行,你先試試吧,實在不行,就報警吧。”
楊素珍雖然是農村婦女,但是對於社會上各式各樣的黑暗早已習慣了。
蘇晨點點頭,隨後便離開了醫院。
……
蘇晨回到了學校,剛準備去圖書館泡一下,就接到了陳岩的電話。
“喂,老陳。”蘇晨接通了電話。
“蘇晨,我查到你兄弟的位置了,在江海市西南郊區的一片廢棄倉庫。”陳岩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老陳你能把詳細資料發給我嗎?”蘇晨迫切想知道蘇晨哥哥被關押的具體地點。
“嗯,稍等。”陳岩應答完便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蘇晨就收到了一份郵件,蘇晨點擊打開郵件。
看了一會兒,蘇晨終於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蘇晨哥哥名字叫蘇辰,今年二十六歲,是江海本地戶籍,是一個大三學生,正準備參加高考。
蘇辰和同寢室四個男生在一次聚餐途中喝醉了酒,結果發生了車禍,當場死亡,幸虧送醫及時才撿回一條命。
而且,蘇辰在送入醫院後,並無搶救價值,醫院方建議蘇辰家屬簽字放棄治療。
但蘇辰家屬卻遲遲不肯簽字,最後還是主刀醫生強製執行了手術,並且做了截肢。
蘇辰是一個孤兒,從小是由奶奶撫養長大的,奶奶早年患重病,一年前撒手人寰,臨終托付蘇晨照顧爺爺蘇恒。
但蘇恒是一個倔脾氣,寧願死也不同意蘇辰截肢,所以這些年蘇辰基本上就靠自己勤工儉學來維持日常生活。
為了不讓爺爺傷心,蘇辰在讀大學期間,每個月都會寄很多的錢回來,但依舊無濟於事。
爺爺在蘇晨畢業後就將公司交給了蘇辰管理,而蘇恒也辭去了職務,每天種菜賣魚為生。
但即使如此,兩祖孫的生活也越來越困難,特彆是這幾天,蘇恒又買菜摔倒,腿骨折,導致現在蘇恒需要臥床休息。
蘇恒的房租是由爺爺蘇恒每月墊付,蘇晨每個月賺的錢除去吃飯、買衣服等花費,剩餘的都是給了爺爺和妹妹。
蘇晨知道爺爺一定是受刺激了,要是蘇晨不把蘇晨哥哥撈出來,爺爺估計撐不過幾天了。
爺爺蘇恒曾是省廳的刑偵大隊長,退伍後,爺爺憑借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創業開了一個小超市。
雖然小超市規模不大,但也足夠爺孫倆糊口。
蘇恒一直把蘇晨哥哥視為自己未來的接班人培養,但沒想到居然遭人毒害,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爺爺蘇恒是個倔脾氣,寧死都不願意簽下放棄治療的協議書。
所以蘇晨必須想辦法幫助蘇晨哥哥度過這次難關,否則蘇恒的身體根本承擔不起。
“蘇晨,聽說你要找我幫忙?”陳岩撥打了蘇晨的電話。
“老陳,真的麻煩你了。”蘇晨說道。
“咱們倆誰跟誰,說這些乾啥,你現在在哪?要我派人來接你嗎?”陳岩問道。
“不用,你告訴我地址和聯係電話就行,我馬上趕過去。”
“我就在醫院附近,你快點,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蘇晨掛斷了電話,立刻向外走去,攔了輛出租車,往城東趕去。
……
蘇晨來到了城東的廢棄工廠外,遠遠地便看到了停著一輛警車,蘇晨認得出那輛警車正是陳岩開的。
“陳叔。”蘇晨招呼道。
“誒,來了。”陳岩應了一聲便帶蘇晨進入了廢棄工廠。
“這就是我說的蘇辰哥哥被囚禁的地方了。”陳岩指著眼前破敗的廠區說道。
“我進去看看!”
蘇晨走到一扇大門前推開門,一股黴味撲鼻而來。
“這裡麵是監控死角。”陳岩說道。
蘇晨點點頭,蘇晨知道陳岩說的沒錯。
“我在這守著,你進去看看,注意不要驚動裡麵的人。”陳岩說道。
“行,辛苦你了。”蘇晨說道。
“嗯。”
蘇晨拿出匕首,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倉庫內。
倉庫內部的空間很寬闊,裡麵堆積了大量的箱子和廢品,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哪個是箱子。
蘇晨順著走廊慢慢地摸索著。
突然蘇晨在角落處的箱子邊發現了微弱的亮光。
蘇晨立刻走了過去,蹲下來仔細觀察起箱子來。
箱子表麵鏽跡斑斑,蘇晨伸出手在鎖孔附近按了幾下,竟然沒有反應。
看樣子這鎖已經壞掉了。
蘇晨嘗試撬了一下箱蓋,沒想到居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