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七日,政宗君的複仇世界
安達垣愛姬帶著網球部的五個男生正走在封鎖區。
軍車與鐵絲網,軍人是這片區域的主要標誌。
不時響起的槍聲讓奉風外的其他四人如受驚的貓般左顧右盼。
愛姬領著奉風五人走向了自己家族的軍綠色帳篷。
奉風一進帳篷就被一把黑色手槍頂住了額頭。
一個金發法國男人持槍斜看著奉風。
岐兵馬從奉風身邊衝出,將手槍抬離了奉風額頭。
“渾蛋,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像樣的解釋。不然…”
金發男人的手固執地下壓,想重新瞄準奉風。
奉風似嚇傻了般一動不動,目光卻帶著笑意看向法蘭克·貝鬆。
“法蘭克·貝鬆,我可以救你的妹妹!”
黑色手槍掉到了地上,法蘭克·貝鬆顫抖著收回了手。
“你們看來不像騙子,至少不是普通的高中生。”
“我叫法蘭克·貝鬆,現在暫時擔任這片封鎖區的主管,這個理由夠嗎?”
岐兵馬放開了法蘭克·貝鬆的手,盯著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奉風從他身邊走過,拍了下他,說了聲多謝。
比企穀八幡三人這時才鬆了口氣,各自問候了起來。
剛才的槍讓他們嚇到了。
奉風這時像沒事人一樣伸出了手。
“自由學院一年級一班000號奉風,很高興見到你。“
安達垣愛姬這時微笑著推了下法蘭克·貝鬆。
“快去握手吧!法國紳士,現在相信我了嗎?”
法蘭克·貝鬆和奉風握手,眼神灼熱地看著奉風。
“你好奉風,隻要你真能救我妹妹,我保證你會獲得一百億酬金和我的友誼。”
奉風和法蘭克·貝鬆說了幾句場麵話後準備出門。
他讓比企穀八幡三人留在帳篷中先適應兩天,幫忙做些文職工作。
他說完叫住岐兵馬和法蘭克·貝鬆一起走向了一處守衛森嚴的研究基地。
安達垣愛姬留在了帳篷中,審視並指導起了春物三人組。
奉風和岐兵馬在法蘭克·貝鬆帶領下經過搜身,換防護服等手續後,終於見到了第一個喪屍。
法蘭克·貝鬆的妹妹,繆麗爾·貝鬆。
繆麗爾·貝鬆被精神病用的拘束衣綁著固定在了病床上。
一旁是心電圖儀等各種醫療器械。
法蘭克·貝取下了自己的麵罩,無視了身邊醫護人員的提醒。
他輕撫著床上妹妹的臉,吻了下妹妹的額頭。
“奉風,岐兵馬,這是我的妹妹,她隻是得了病。”
“目前醫護人員用麻藥讓她睡著了,可一旦麻藥過去她又會大吵大鬨。”
岐兵馬拉了下奉風,小聲問道:“變成喪屍應該不是病了吧!”
“不,我妺妹隻是病了!”,法蘭克·貝鬆猛地起身看向岐兵馬。
他執著的眼神壓迫下,岐兵馬尊重地應是,點了下頭。
奉風此時已經從醫護人員那要來了廖麗爾的體檢資料。
他翻著資料在眾人注視下沉默了許久。
當他從資料中抬起頭時,法蘭克·貝鬆激動地向他走了兩步。
一位大白小聲提醒奉風說得儘量委婉些。
奉風卻認真看著法蘭克·貝鬆,丟掉了手上的屍體報告。
無數的紙張飛舞中,奉風認真注視著法蘭克·貝鬆。
“法蘭克·貝鬆,你的妹妹隻是病了,我可以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