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八日,周五。
櫻花莊的早晨一片混亂,椎名真白如原劇情一樣,將房間弄得一團糟。
奉風隻好當起了“真白負責人”,為她收拾房間,照顧她的日常生活,隻是椎名真白應該已經可以自理了啊!
“喂,真白,為什麼一絲不掛地跑到我的房間?”
“我想吃年輪蛋糕!”,真白穿著白色長筒襪無口應著。
“風君,襪子少了一隻!”,晨光下隻穿著單隻白色長筒襪和裙子的椎名真白側頭,表情萌萌噠。
奉風在地上的內衣中找了一會,將另一隻遞給了她。
“椎名真白,你一定是在演我吧?你很早前就學會了自理,並且獨自生活了啊!”
“風君在說什麼,真白不明白!風君,內褲呢?”
奉風頭上冒出井字,隨便從地上的衣服中撿了一條。
一條係帶式內褲讓奉風嘴角抽搐地丟在了地上。
“風君原來喜歡這樣的內褲嗎?真白可以穿哦!”
“這是你的衣服啊!彆說的我像個變態一樣,再說你根本不用去上課……”
奉風埋頭在地上的內衣堆中,找了一條條紋給椎名真白。
真白拿好後特意走到背對她的奉風麵前,轉了幾圈俯身與奉風四目相對。
“風君,真白好看嗎?這身都是你選的衣服哦?”
奉風眼中兩個白色的小饅頭讓他偏開了目光。
“真白,你的胸罩呢?為什麼沒有穿?”
“風君沒找給我,真白想吃年輪蛋糕了!”
“真白......”,奉風的吐槽聲傳遍了櫻花莊。
上井草美咲和三鷹仁在大廳中吃著早餐,目光複雜地對視了一眼。
櫻花莊中吵鬨的日常和過去一樣,隻是這一次真白選了奉風而非神田空太,而他們已經在經曆第二次的人生了。
三鷹仁喝完牛奶起身,打了個招呼後走向了自由學院。
今早他剛從真白的畫中複活,有太多想知道的事情了。
這種時候搭訕幾個美麗的女孩身體和心靈都會得到治愈,還可以問些秘密情報。
不一會,奉風就接到了雪之下雪乃的電話,她投訴起了在學校搭訕的三鷹仁。
另一邊,真白在洗衣機前倒入了一整瓶洗衣液,泡沫從廁所裡生長到了走廊上。
“真白,你一定是在演我對吧!你早已經不是毫無自理能力的天才畫家了,彆玩我了!”
“後輩君快來玩泡泡!”,上井草美咲衝入了泡沫中。
“學姐,仁學長去搭訕了你不管一下嗎?雪之下雪乃都打電話向我投訴他了,那可是冰雪女王雪之下雪乃!”
奉風說完衝入了泡泡中,奮力遊向洗衣機拔了插頭。
中午的飯桌上,奉風疲倦地應付著上井草美咲。
三鷹仁似乎將目標轉向了老師,平塚靜先喜後怒的電話讓他有些煩惱。
櫻花莊中一片歡騰,隻是這份歡樂中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傷心往事。
庭院中的櫻花樹隻剩枯枝,似訴說著屋主的憂傷。
椎名真白拉著奉風一起來到了樹前,支起了畫架。
奉風為這個假裝沒常識的女孩搬來了遮陽傘,靠著傘杆陪著她畫畫。
畫中櫻花盛開的櫻花樹與庭院中的枯樹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