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日,周二
矢口八虎走入了美術社教室,見到了英梨梨和椎名真白、廖麗爾.貝鬆。
一個一頭長發靠在窗邊的男生讓他想到了喜歡女裝的好友。
美術社中除了幽靈部員基本隻有三個女生,他第一次見到這位俊秀的男生。
“各位同學,今天依舊由我,藝大一年級矢口八虎為各位上課!”
零散的拍手聲一如既往,矢口八虎也習慣了這種情況。
“今天的考題是自畫像,老師藝大的考題就是這個哦!”
三女的目光一齊盯向了窗邊的奉風。
自畫像是一個人內心的映射,奉風的內心會是什麼樣子?
矢口八虎介紹了注意的事項後走向奉風。
“這們同學,你也是美術部的學生嗎?還是參觀的學生?”
“矢口八虎老師,你也會畫自己的自畫像嗎?我今天算是來參觀的吧!”
畫架被矢口八虎搬到了窗邊,他將筆遞給了奉風。
“畫畫是一件有趣的事!我們來比一下吧!”
“好!”,奉風接過了畫筆,隨手開始在畫布上旅行。
矢口八虎又搬來了一塊畫布,眼中燃起了火焰。
自由學院高一美術社,一間隻有高一的初設學校。這份打工工作卻每次都讓他筋疲力儘。
這間學校似乎隻招收特彆或天才的學生,美術部中的三個少女光論畫技的話不比他差。
椎名真白更遠遠超過他,隻是不喜歡畫表達人性的畫。
這位長發的俊秀男生一動筆,他就知道不如對方。
但畫是在自己以為失敗的那一刻死了的。
調色盤上一一化開的顏料,一觸即走的畫筆似點燃了空氣。
教室中筆與畫布的摩擦聲似在打架,點火燃了五人的熱情,也點燃了美術部。
秋風從窗口吹入,矢口八虎的呼吸聲比風更烈。
奉風掃了他一眼,放緩了畫筆的速度。
“矢口八虎學長,畫畫是為了和彆人比較嗎?”
矢口八虎似被這句話丟入了冰冷的池塘。
奉風放下了畫筆,畫布上隻有他如照片般的自畫像。
“華夏古語興至而來,興儘而歸,何必見誰?矢口八虎學長,我今日興儘,這幅畫經曆九月的風雨、十月會完成的!”
奉風說完走向真白,果然見到真白畫上他的身影,矢口八虎的課題她隻畫了一隻貓就完了。
“風君,今天你回櫻花莊嗎?住我房間就好了!”
貝鬆一聲驚呼,又用手擋住了唇,低頭畫畫。
“我暫時不去櫻花莊了,《未聞花名》計劃進度還好嗎?”
“大家在努力,但人手嚴重不足,正在召集夥伴!”
英梨梨喂了一聲,說著抱歉拉走了奉風。
“你這家夥,上星期和真白住在一個房間了嗎?”
矢口八虎咳了幾聲,英梨梨說著抱歉拉著奉風離開了美術部,來到了走廊角落。
“奉風,真白的嘗試成功了,那我的事也該辦了吧!”
“英梨梨,你畫得出真白那樣的畫嗎?變畫為真也不是沒有條件的,要以假亂真的畫才行!”
雙馬尾被英黎黎抓著舞成了風扇,煩惱地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