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五日,周六
學園都市的青蛙臉醫生頭疼的盯著奉風。
禦阪美琴和間桐櫻在一間病房內打著吊瓶。
奉風身邊的病床上,一方通行側身裝睡,雙手握拳正不斷顫抖。
上條當麻剛講完茵蒂克絲昨天晚上遇襲後的經過,邀請奉風一起去救人。
“神裂火織,英國清教特殊部隊“必要之惡教會”所屬、倫敦排名前十的魔法師,“天草式十字淒教”前女教皇。”
青蛙臉醫生搖搖頭對上條攤手:“你的能力對上她,絕對打不贏。”
“她是世界上不到二十名的“聖人”之一。擁有自由操控其腰間令刀“七天七刀”的卓越劍術、最擅長配合魔法的肉體強化的白兵戰。”
奉風身形輕盈地站起,步伐堅定地向病房門口邁去,陽光透過窗欞,在她的背影上勾勒出淡淡的金邊。
上條當麻目光緊隨,滿是不解地喊道:“奉風,你這是要去哪兒?”
奉風腳步未停,隻是微微側首,清澈的目光穿過空氣,落在青蛙臉醫生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反問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覺得,我與他,誰更有可能打贏那位聖人?”
陽光映照下,他的眼眸仿佛蘊含了無儘的深邃與自信,讓病房內的空氣都為之一凝。
青蛙臉醫生無奈地指了指奉風離去的方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小子,記得讓她回來付醫藥費啊。”
上條當麻一聽,急得直跳腳,想要掙脫醫生的手追出去,卻被後者牢牢拽住。
他焦急地回頭,卻隻見病床上的一方通行微微抬起頭,用那略顯沙啞的聲音說道:“安靜點,上條。無能為力的人,就彆去拖後腿了。”
一方通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是無奈,也是淡淡的敬佩,更多的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不滿,憤怒。
奉風想著醫藥費能不能報銷的問題,停下腳步,目光落在眼前這位攔路的雙馬尾少女身上。
她身穿常盤台中學的校服,手臂上戴著醒目的紅袖章,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陽光從街邊的梧桐樹葉間灑落,斑駁光影在她身上跳躍,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了幾分生動。
少女眉頭緊鎖,眼神中帶著幾分嚴肅:
“風紀委員在此,請配合調查。你剛才在學園都市的醫院裡行為異常,疑似有不法企圖,請跟我回風紀委員會接受詢問。”
說著,她向前一步,似乎打算直接抓住奉風的手腕。
奉風身形一閃,靈巧地從雙馬尾少女的掌握中滑出,如同泥鰍般難以捉摸。
他心中焦急,掛念著等待救援的茵蒂克絲,無暇在此多做糾纏。
小巷狹窄而幽深,牆角的青苔在微弱的日光下泛著綠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黴味與潮濕。
奉風身形矯健,在小巷中穿梭,每一步都踏在最佳的位置,幾乎不發出聲響,隻留下身後少女焦急呼喊的回音,在狹窄的空間裡回蕩,與遠處偶爾傳來的汽車轟鳴交織成一首急促的交響曲。
“喂,站住,我是風紀委員白井黑子,你怎麼會有姐姐大人的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