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二日,周五
奉風掛斷帝乃三姐妹的電話,從她們那位才華權利至上的父親那也沒找到什麼問題。
他的感覺紮草人詛咒他永墜惡夢的人消失了。
帝乃三姐妹原本的命定之人似乎死了。
奉風知道:
這麼一個凡人,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奉風帶著一絲不甘,又一次主動投入了詛咒的惡夢。
關於主神空間的噩夢繼續。
………….
“我真有急事,夕日紅隊長的急事。”
鋼子鐵上下打量奉風:“偷懶還拿隊長當擋箭牌,過來寫名字。”
奉風照著前人的格式不斷書寫,低頭隱去嘴角的弧度。
“先說好,夕日紅隊長怪罪下來,我可不負責任。”
“你彆想逃,今天就和我一起守門,看看前輩的工作態度!”
奉風寫完,按他的指示坐在桌後,眼角不時瞄向夕日紅追擊的方向。
半小時後,遠方森林有一股蘑菇雲升起。
“啊,那是隊長追擊的方向!”
奉風驚慌大叫,雙眸明亮,盯住麵色大變的鋼子鐵。
教我做事,還是先想想怎麼保住飯碗吧!
不過,夕日紅又美又關心他,希望不要受傷太重!
資深者不會死完了吧?
他們死了,這任務怎麼完成上報?
這是一個邏輯錯誤!
下一刻,時間靜止了。
噩夢破碎又重組,奉風迎頭就聽到了一聲斥罵。
“滾一邊去,華夏人!”
“可外麵有……”
“囉嗦死了,華夏人死了才好!能救我你應該感到榮耀!”
“榮耀你媽!”
體育倉庫內,一名日本jk少女指著奉風咆哮,又被他反吼!
倉庫外,三隻原本轉身的喪屍也被吸引了過來。
奉風低下頭,發現為救少女而被喪屍指甲劃傷的左臂已經一片青黑。
頭昏腦脹,眼前黑視不斷,胸海中似乎響起了一聲“啪”的斷裂聲。
華夏拖油瓶、受儘白眼、救義妹被喪屍劃傷……中國打工人、死於工地墜物。
兩份記憶在腦海中交織,奉風心裡越來越憋屈。
特彆是這一世的華夏人生,更加屈辱。
這一世,他的父親因母親難產大出血,從出生就對他沒有好臉色。
好在,身體不好的母親給予了他雙倍的愛。
可惜,那次難產終究落下了病根,母親在七歲那年離世。
母親死後,父親徹底不管他了,隻是每個月丟給他一筆生活費。
雖然冷漠,七歲就要自己獨自做飯洗衣服,但奉風仍將小日子過得開心。
可好景不長,十歲那年,父親領回來了一個島國女人,讓他喊媽。
那一天,他憤怒地將水潑在了島國女人臉上。
至此,父親再沒給過他生活費,和島國女人去了島國生活。
好在,外婆聽說後將他接到了鄉下農村,就這麼讀完了初中。
當他拿著一中的通知書,自以為人生苦儘甘來時,父親又移民了島國。
因為國籍問題,輿論問題,一中拒絕他入學。
而他,百般無奈地來到島國,見到了那個被他潑了一臉水的媽。
也見到了自己的義妹,宮本晶子。
至此,他入讀了島國的高中,成了宮本晶子的拎包小弟。
語言不通,國籍有彆,無論在家還是在學校,生活中充滿了辱罵,毆打,霸淩…….
現在,末世喪屍危機都暴發了,他似乎仍要忍受宮本晶子的欺辱。
鏘…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