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在電梯裡很用力的給了他一下……
“你那裡……沒事嗎?”
歐陽澈愣了兩秒,反應過來韓思諾話裡的意思,嘴角不禁抽搐,“你盼著我有事?”
“……”
“我們先談正事。”
男人冷了臉,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
他慵懶地靠著沙發背,大長腿交疊,不疾不徐點上一支煙,坐在那兒吞雲吐霧。
韓思諾無奈地搖了搖頭,慢慢走到窗邊,打開一扇窗,好讓煙氣散得快些。
“你要談什麼正事?”
歐陽澈眯著眼吐出口煙,清冷的眸子透過青白色的霧氣瞧著她,“今晚我留下,你同意嗎?”
“不同意。”
韓思諾沒有片刻遲疑,拒絕得乾脆利落。
料到她的回答是這樣,歐陽澈也不跟她客氣了,“拒絕我的後果你想過嗎?”
“你想怎麼樣?”
“隻要我一句話你的工作就沒了,並且你在這個圈子裡從此不會再有立足之地。”
“……”
“你很喜歡現在的工作,很想一展才華,對嗎?”
韓思諾咬了咬牙,又聽歐陽澈繼續道:“三個月,隻要三個月就可以。”
“你什麼意思?”
“三個月後我們再辦離婚。”
韓思諾明白了他的意圖,無非是王如煙身體沒有恢複,他再拖她三個月罷了。
“三個月換你的事業和前途,你不虧。”
歐陽澈把煙按進煙灰缸,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期待,“這個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欺負我讓你很有成就感嗎?”
歐陽澈雖比她大兩歲,但他們算是青梅竹馬,幼兒園到高中讀的都是同一所學校,她喜歡屁顛顛追在他後麵,喊他學長。
他似乎也挺喜歡她……
可十八歲那年,她向他表白被無情拒絕了。
他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們太熟了,他不可能對她有什麼想法。
然而兩年前她遇上困難,他幫了她,本來她還很感激他,加上歐陽澈又那麼饞她身子,她對他有過奢望的。
奈何現實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王如煙的醒來,已經打破她對歐陽澈的所有幻想。
這個男人大概隻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等王如煙完全康複,他便不再需要她了。
她自嘲一笑,頭腦從未有過的清醒,知道自己在歐陽澈心裡的那點分量,連王如煙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好啊!不就三個月?”
如果她不答應,天知道歐陽澈會使出什麼法子繼續折磨她。
她的妥協讓歐陽澈有過短暫的愣怔。
他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服軟了,這不像她的性子。
為了試探真假,他抬手扯鬆領帶,冷冷說了句,“那你還等什麼?”
韓思諾眉頭皺起,不悅道:“我肚子餓,你總要讓我吃點東西吧?”
“在我暗示你的時候,你要配合,要學會取悅我。”
“你就這麼急?”
連口飯都不讓她吃!
她鄙夷地瞪著沙發上的人,對方把手臂抬高搭在沙發背上,一副坐等她伺候的架勢。
“歐陽澈,你真的很過分。”
她憤憤不平地走過去,不情不願坐到他腿上,雙手很快解開他的領帶,又去解他領口的扣子,她的動作一氣嗬成,那張滿是怨怒的小臉埋在他頸窩,先是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由咬變成吻。
他一動不動穩如一座大山,隱隱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滴落在他胸膛,他一怔,捏著韓思諾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發現她在哭。
“取悅我讓你覺得很委屈?”
韓思諾緊緊抿著唇,淚珠還掛在臉上,她眼底的倔強和沉默不語,讓他胸腔裡升騰起一股無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