鵑P“你現在就給我走,馬上走。”
許雅也不想繼續留下來給他添麻煩,可她的錢包和手機都在車上,而她的車停在高速服務區。
“等阿姨情緒好一點,我給她賠禮道歉可以嗎?”
她去握莫臣的手。
男人有意將手背到身後,“沒這個必要,她不想看見你,我們之間也不會有任何可能。”
“我……”
她想說身上沒錢,也沒有帶手機,莫臣沒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轉身回到房間內,重重地摔上了門。
她愣在走廊上,看著來來去去穿著白大褂的人,感覺自己和這裡格格不入。
她不知道去哪裡,能聯係誰,耷拉著腦袋走向電梯,下了樓。
走出住院部的大樓,她看到院中的噴泉池,遲疑幾秒,走了過去。
在池邊坐下來,她看向大樓的方向,心想莫臣出來的話,應該能一眼看到她。
她要待在顯眼的地方,好讓莫臣知道她沒走。
就算她想離開,她沒錢,走不成。
這裡若是京城還好說,偏偏是在一個她很陌生的城市。
人生地不熟的,她隻能依靠莫臣。
這一等就到了深夜。
噴泉流下來的水時不時濺到她身上,將她後背的衣服已經打濕一片,被風一吹,寒意爬滿全身。
她打了個寒戰,抬頭朝大樓望了眼。
不曉得莫臣有沒有注意到她。
歎了口氣,她縮起身子,雙手抱住自己,繼續耐著性子等。
莫臣哄睡了母親,到陽台抽煙的時候,遠遠看見她坐在噴泉池那裡。
那小身板縮成一團,模樣可憐兮兮的。
他猛吸了一口煙,盯著許雅的身影,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讓她走,她還厚臉皮地賴著他。
以為裝裝可憐就能讓他改變主意?
天真!
簡直太天真了!
他還沒有完全消氣,任她在外麵吹夜風,不想管。
抽完手裡的煙,他剛要轉身進屋,忽見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人朝著許雅走過去。
那人戴著帽子口罩,距離太遠看不清樣貌,但通過身形可以辯認是個女人。
眼看黑衣女人坐在許雅旁邊,不知動了什麼手腳,許雅身子一歪,倒在女人腿上,看似沒了意識。
“媽的!”
他邁開長腿,迅速衝回房間,拽開門跑了出去。
一口氣衝下樓,等他來到噴泉池的時候,黑衣女人已經手持一個注射器,針即將紮進許雅的手臂。
“彆亂動,敢動她我弄死你。”
他瞪紅了眼,目光盯住女人手裡的注射器,看準時機上前,一腳踢在女人手上,將注射器踢落在地。
黑衣女人見了他,絲毫沒有要逃離的意思,不慌不忙伸手將地上的注射器撿起。
“莫少爺彆這麼激動,我還什麼都沒乾呢。”
雲朵見勢不妙,東西收好,不打算繼續了。
她抬頭看著莫臣,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先生說得沒錯,你真的和你哥一樣,都是癡情種。”
“你是……”
莫臣聽著聲音很耳熟,與女人的視線撞上,立馬認出是雲朵。
想起歐陽澈之前找到他,不分青紅皂白給他一拳,還提到被注射了什麼不明物,他猛然意識到剛剛那管藍色液體,應該和歐陽澈被注射的東西一樣。
“你收起來的玩意兒是什麼?”
他冷聲質問。
雲朵也不瞞著他,“一種國外研究出來的新型化學合成毒劑,一次就能上癮,而且戒不掉,唯有解藥能解。”
“你給歐陽澈注射的也是這個?”
“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