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樂其實並不想聽陳靜和李悅兩個人聊天,因為他們兩個人的聊天內容都是那種帶著色彩,甚至於是讓人聽了不太舒服的,幾乎於是成人話題。
“是你跟人睡了,你就說人烏靈不清白?”
陳靜這話說完之後,李悅卻說的言之鑿鑿,胸有成竹,仿佛真是他親眼所見一般。
“什麼清白不清白,像她那樣的女的,就即使這會兒是清白的,你等著,這個初中三年下來,肯定就不清白了,她今天跟這麼一個男生在一起,明天跟那麼一個男生在一起。”
何樂是真不想聽李悅和陳靜兩人說話,但是偏偏一個她的左邊,一個在她的後邊。
哪怕何樂就是雙手堵住耳朵,可是那些話也會時不時的鑽進來她的耳朵。
“哎,我說何樂你捂著耳朵做什麼?我們又沒說你。”
李悅邊說話邊拽下來何樂的左手。
陳靜的聲音直接穿進來何樂的耳朵裡麵。
“人家是純情小女生了,怎麼能聽這些讓人笑的臉紅的話。”
說實話,何樂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覺得陳靜這種爽朗大方性格的人說出來的話,裡麵總像是含沙射影的折射著,一點兒的陰陰陽陽,反正她聽著心裡麵不痛快。
但是仔細去聽陳靜的話,她又覺得可能陳靜沒有那個意思,但落在她的心裡,卻像是有一種欺負人的意味。
何樂的手再沒有舉上去,捂住耳朵。
因為每逢何樂要將自己的手捂在耳朵上,就會被李悅給拽下來,這麼三番兩次之後,何樂也再不敢去捂耳朵。
主要是因為,李悅這個人實在是太能夠豁得出去了,她可以不去捂耳朵,因為每逢她的手上去,李悅就要給她拉下來。
這拉拉扯扯的,倒是使得有一些同學紛紛朝著她們這裡看過來,何樂當然不想自己成為目光的聚焦,因此終於不在捂耳朵,好在李悅還不算過分,再沒有來,伸手跟自己拉拉扯扯。
雖說李悅沒有再討厭的拉拉扯扯,可是他卻說了一句讓人甚至於是要做嘔的話。
“何樂,你可看好了不為。烏靈經過的地方,寸草不生。”
何樂立馬就冷了臉忍不住懟。
“你,是不是腦子不清楚你!”
聽見這話,李悅臉上的笑立馬有些僵掉。
畢竟說起來,何樂從未對自己紅過臉,哪怕他做的再過分。
而且在李悅看來,他完全就隻是說了一句玩笑話,卻被何樂這般對待。
而且陳靜以及周遭,都聽到的同學,都朝自己投過來目光,李悅一時間麵子上過不去,因此也蹙了眉道:“我看你才是腦子有毛病,我這可是好心提醒你。”
何樂依然一臉不悅,卻隻是瞪了李悅一眼,再不理睬他。
這不上不下的結尾和結局,使得李悅覺得自己的臉還沒有撿回來,因此沒管住自己的手,將自己的小拳頭捶在了何樂的胳膊上。
這一下何樂一下子給火了,她直接掄起來自己的拳頭就朝著李悅的背上砸了過去。
那咚的一聲,班級裡麵許多目光朝著他們這裡看過來。
李悅這一下子立馬就成為了目光的中心,臉上微微的有了血色。
他知道何樂好欺負,可是架不住兔子被逼急眼了,話是他最先開口的,動手也是他先動的,這事兒就是說到天邊去,李悅也自知沒理,但他卻會立馬找補。
“沒關係!乾什麼?我是好心提醒,你乾嘛還反駁我一口!”
反正在全班關注的時候,一定不能失了底氣,沒理也要染出那麼三分底氣和七分的理來,尤其是周騰飛不為他們也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