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神仙!
前廳之內,一名太監雙手捧著聖旨,身後恭敬的站著四名太監,任書遠帶著任無憂從後麵走過來,大步走入到前廳之內,太監還往後看了看,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帶了一絲的疑惑,尖著嗓子說“王爺,花枕月呢?”
任書遠略一拱手,說“花枕月受了重傷,目前昏迷不醒,無法接旨。”
太監目光閃爍,似有不信,說“不知可否帶老奴去看看?”
任書遠解釋道“花枕月身上所受之傷與旁人不同,現在就是本王也無法靠近,為了安全考慮,公公還是不去的好。”
“咦?”太監扯著脖子,發出一聲疑惑,說“不知是何種病症,怎會這麼突然,可有請了大夫,用了藥麼?”
任書遠老實回答“已經請了江大人過來,用了藥,江大人特意吩咐,這一日是非常時期,不能有任何的狀況發生,否則會前功儘棄。”
太監看了看手中的聖旨,麵上有些為難,說“陛下特意遣老奴來宣旨,本意是想要請花枕月進宮去的,現在可如何是好。”
任書遠也是歎息了一聲,說“這一時片刻,花枕月也無法醒過來,還請公公與陛下解釋一二,說明情況,待花枕月醒來,本王定會將陛下旨意傳達給她的。”
“王爺……”太監眸光一閃,說“不知可否帶老奴過去,老奴隻遠遠的看上一眼,不親眼見一麵,回去不好與陛下交代,老奴就在院外宣旨,不知,這樣可好?”
任無憂站在任書遠的身後聽著,心裡想著,這老太監說來說去,就是覺得父親在騙他,非要自己去看一眼,才算真的相信,說話矯揉造作的,心思倒挺多。
任書遠略想了一下,說“好吧,公公情隨本王來。”
太監手中拿著聖旨,不便行禮,隻答了一句“勞煩王爺帶路。”
任書遠略一抬手,說“請。”
一眾人出了前廳,尋路往後院而來,不消片刻,來到花枕月暫住的院落前麵,小院子的四周都被安排了侍衛,各個抖擻精神,不準旁人靠近,太監一雙眼睛掃了一遍,說“王府之內,尚要如此防衛,王爺對這位姑娘也是看重。”
這話聽著便有些不對,任書遠隻當沒聽明白,回了一句“花枕月於無憂有恩,又是犬子的朋友,而今病倒,多加照顧也是應該的。”
太監的笑容之中便有了些深意,說“王爺知恩圖報,堪為表率,世子爺,姑娘對你如此用心,可要好生把握,切不可辜負了姑娘的美意啊。”
“不……”任無憂剛想說事情不是他說的那麼回事,卻見任書遠衝著他使了個顏色,任無憂便又將話咽了回去,說“花枕月曾幾次三番救我性命,是我的救命恩人,即便花再大的力氣,我也會將她醫治好的。”
說話之間,眾人停下腳步,太監說“請把院門打開,老奴要見一見這位花枕月,到底是何方神聖。”
任無憂隻得走過去將院門打開,回身與太監說“請公公稍後,我準備一下。”
太監也沒在這個事情上與人為難,略點了點頭,說“世子爺請。”
任無憂這才邁步走入院中,先看了一眼立在院子裡麵的噬魂,噬魂在陽光下閃爍著銀光,紅纓隨風飄動,噬魂就如同一個忠誠的侍衛一樣,保護著花枕月。
穿過房門,繞過屏風,任無憂來至唐醉影的麵前,先問了一句“花枕月現在怎麼樣?”
唐醉影略抬頭看向他,聞言搖頭,說“同你離開時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前麵情況怎麼樣了,我似乎聽到有異樣的聲音。”
任無憂眉心皺成一個深深的“川”字,說“那個太監非要見一見花枕月,才會相信她真的昏迷了,不然不肯走,這個死太監,真是麻煩。”
唐醉影卻很淡定,說“太監奉皇命而來,隻聽彆人的表麵之詞,自然難以信任,回去也難以交差,既然想看,那就看吧,花枕月現在情況穩定,邪源不會傷了旁人,隻是,太監自宮中而來,你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有沒有異樣的氣息,花枕月昏迷,噬魂的反應強烈,若是傷了太監,被他回去一說,難免有新的情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