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大師不謙虛幾句?”秦漁挑眉看著眼前的青年和尚,心中好奇更甚。
“哈哈,喜便是喜,悲便是悲,貧僧隻說自己高興,可沒應下施主菩薩的稱讚。”
“大師比我想象中有趣。”
“哈哈,等會貧僧為你介紹白雲師兄認識,他才是施主口中有趣之人。”
說話間兩人已經穿過金山寺前殿,正要穿過一道拱門轉往後院,一道灰色身影就衝了過來。
法海伸手輕輕一勾,趕在身影就要躲閃不及撞在二人身上的時候,攔腰將其拎了起來。
“十方,怎麼慌慌張張的。”法海將灰影放了下來,原來是一個十五六歲的俊秀灰袍小和尚。
那小和尚被法海截停,腦子還有些迷糊,待到反應過來眼前是何人的時候,驚喜叫道,“太好了,法海師叔,我正要去找你,師父玩脫了,你快去救人!”
法海眉頭一皺,“白雲師兄在哪?發生什麼事情了,彆愣著,邊走邊說。”
“地藏殿,在地藏殿,師父用金佛給那位施主調節陽氣的時候,金佛碎了,現在法力反噬,師叔靠你了!”
“走!”法海聞言不做猶豫,一步邁出,腳下金龍環繞,帶著十方小和尚消失不見,秦漁略一愣神,感應了下兩人消失方向,便邁步追了上去,一步跨出,便有數十丈,雖然不及法海的乘龍念法,卻也不慢。
“德柱?”
邁入地藏殿,秦漁沒看見法海,卻是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趙德柱,此時的趙德柱站在地藏殿外不住徘徊,時不時探頭看向殿內,一副焦急模樣,聽到身後傳來熟悉聲音,趙德柱應聲望去,就和秦漁的目光對上。
“恩恩恩恩公,你回來啦!”
“嗯,德柱你怎麼在這,朱大哥他們呢?”
“裡裡裡裡麵呢。”
“十方小和尚說的出事的是朱大哥還是妹子兄?”
“妹妹妹妹妹……”
“妹子兄是吧,她怎麼受傷了?”
“我我我……”
秦漁長歎一口氣,找趙德柱了解情況真是最差的選擇。
大門吱呀一聲被拉開,朱仲的腦袋露了出來。
“洪七小弟,快進來。”朱仲一把拉過秦漁,趙德柱也想跟著進去,卻見到大門砰的一聲關上。
“我我我還沒進進進去呢…”
“男女授受不親,德柱你在外麵等會。”
秦漁被朱仲拉進殿中,就看到妹子兄光著上身,隻穿了個裹胸,頭頂上一座金佛懸浮,正放出佛光照耀在妹子兄周身,妹子兄身上香汗淋漓,體內有一股黑氣湧動,正和金佛放出的佛光對抗,不過金佛上一道裂痕貫穿佛像,全靠著佛像左右兩個和尚催動法力維持金佛不碎。其中一個老和尚看起來年紀頗大,臉上白眉垂至耳邊,格外引人注目,方才報信的小和尚十方此時就焦急的等在他身後,想來就是那位白雲大師。而另外一位,秦漁就十分熟悉了,正是燈草和尚。
燈草和尚的修為遠不如白雲大師,維持金佛不碎基本全靠著白雲不惜損耗元氣出手,此時的白雲老和尚也是滿頭大汗,身形微微搖晃,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好在法海來的及時,趕到二人中間盤膝坐下,一道金龍自身上飛出,盤在金佛之上,阻止了金佛破碎的趨勢,在法海法力支援下,金佛光芒逐漸壓製住黑氣,白雲大師和燈草和尚這才鬆了一口氣,直直向後倒去。
秦漁眼疾手快,接住燈草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