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蘇語謠鑽進n市裡有名的小吃廣場,兩人沿著擠滿小吃攤的道路,慢慢的逛著。
路上。
蘇語謠的眼睛亮亮的。
視線像是一個跳格子的棋子,在一個個小吃攤之間輾轉騰挪。
林餘陪著她慢慢逛著,將多半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她的身上。
看到她的視線在哪個小吃攤上停留的久了一點,便貼心的問上一嘴要不要吃。
蘇語謠有時候點點頭,有時候搖搖頭。
在絕大多數的時候,林餘都會選擇順從這蘇語謠的意願。
但偶爾,一些稍顯獵奇的食物,林餘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哎呀。”
“不吃這個。”
“這有什麼可吃的?”
“這都是用臭襪子水泡的,吃完得腳氣。”
“不吃不吃。”
林餘無視臭豆腐攤位老板那想要殺人似的眼神,把依依不舍的蘇語謠從臭豆腐小攤前拉走。
遠離了那臭味熏人的臭豆腐小攤後,林餘鬆了口氣。
雖說林餘也知道,那臭豆腐不可能是用臭襪子水泡出來的。
但那玩意那麼臭,誰知道裡麵都有些什麼?
林餘可不敢給蘇語謠吃。
再說了。
這樣一個香香軟軟的蘿莉。
禁止變臭!
默默在心底吐槽完後,林餘朝身邊斜去一眼。
下意識的去關心蘇語謠的狀態。
一眼看去,林餘發現蘇語謠的視線又被什麼東西給吸引住了。
順著她垂涎的目光看去,林餘發現了一個炸貨小攤。
隻是這個炸貨小攤有點特殊,炸的都是些蠍子,知了之類的昆蟲...
林餘的腦袋上,三個黑色的點依次浮現,表示著他的無語。
咱們能不能想吃點正常的食物啊?
就在林餘吐槽的功夫。
蘇語謠已經扭過頭來,她揚起臉,眼巴巴的看著林餘,就差把我想嘗嘗這幾個字給寫在臉上了。
林餘沉下臉來,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
開玩笑。
孕期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吃的!
牽著蘇語謠的手,林餘拉著她沿著小吃街繼續向前走去。
又逛了好一會兒。
收獲滿滿的兩人拎著小吃,找了個還空著的桌子。
在坐下之前,林餘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包先前買來的紙巾。
他拆開包裝,拿出紙巾,給蘇語謠要坐下的地方給好好的擦拭了幾遍。
換做之前,林餘肯定不會做這種多餘的事情。
彆說這種看上去乾乾淨淨的椅子了,就是路邊那種無人清理的石階,林餘累了的時候都可以毫不在意的一屁股坐上去。
什麼臟的乾淨的。
大不了起身的時候拍拍屁股就得了。
可現在。
在麵對蘇語謠的時候,林餘開始在乎這些他從前不屑一顧的細節了。
其實說到底。
林餘也不是在乎這些細節。
而是在乎蘇語謠,在乎那個小生命。
當你過於在乎一個人的時候。
你自然而然的就會在乎起這些無關痛癢的細節。
擦乾淨椅子之後,林餘丟掉紙巾,又從紙包裡抽出幾張新的紙巾,開始擦拭麵前的桌子。
在擦桌子的功夫,林餘突然有了一種觸景生情的奇怪感受。
這種感受與黃漫劇情無關。
隻是一種簡單的感觸,因為眼前的某種事物而回想起了曾經。
可讓林餘感到奇怪的點是,他不記得自己還給誰擦過椅子啊。
和唐蔓蔓出門的時候沒有。
她是窮人家的孩子,雖然也是一個愛乾淨的小姑娘,但她並沒有嬌貴到這種身上沾不得一點塵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