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楊振強淚流滿麵，長跪不起。
老爺子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
他站了起來，來到楊振強的身邊，眼裡含著淚水，把楊振強扶了起來。
楊振強剛站穩，老爺子突然一個耳光狠狠地向楊振強抽去。
猝不及防的楊振強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站在旁邊的楊振海驚訝之餘，急忙扶住楊振強。
老爺子再次揮手，又朝著楊振強抽去。
楊振海突然大聲道：
“爸，彆打了！大哥也不容易！”
楊振強道：
“爸，你打吧，隻要能把你的氣打出來，兒子由著你去。”
話音落下，老爺子又一個耳光落在楊振強的臉上。
緊接著，第三個耳光又抽了過來。
打完三個耳光，老爺子喘著粗氣道：
“你給我聽著。
第一個耳光，是抽你的不孝。
第二個耳光，是抽你忘記了你母親對你的叮囑。
第三個耳光，是抽你丟棄了學業和軍營。”
楊振強道：
“爸，您打得好，當年我年輕氣盛，不懂事。
對不起，爸，我錯了！”
楊振海怔怔地看著，靜靜地聽著。
其實，在大哥的心裡，大嫂永遠排在第一。
看他對大嫂的樣子，如果可以重來，或許他還會做當年做過的事。
隻是在老父親麵前，他不想再傷老父親的心，說著違心的話。
父子倆一陣動情後，楊振強坐在了老爺子的身邊。
兩個人都終於平靜了下來。
老爺子很快就切入了他想問的主題。
“我聽振海說，你炒股賺了不少的錢，有這個事嗎？”
楊振強老老實實道：
“是的，振海說得沒錯。”
老爺子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吸了口氣。
“你當年離開家的時候，身上幾乎沒錢。
你是怎麼生活下去的？又怎麼會有錢炒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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