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微微搖頭。
“如果他真是蘭天一，他是不敢回去的！
他再傻也知道，有去無回！”
朱歌道：
“如果他認為他的整容很成功，可以瞞過所有人，他就敢大膽地回去！
所以，他回不回去，起到決定性因素的是我們！”
梅子道：
“你是說，我們不僅要達到他要求的‘優惠’條件，還額外給他更多的利益？”
朱歌點頭。
“沒錯！他是個利己主義者，他看重的是他的利益。
能足夠滿足他的利益，他會選擇回去！
你現在打電話問問楊市長，他那裡有沒有蘭天一的照片或影像資料。
如果有，讓他馬上傳過來，咱們看看。”
梅子道：
“我已經電話問過他，他說他手上沒有。
但他可以想辦法拿到，讓我們等他的消息。
或許他現在正在火車上呢。”
……
楊鳴跟著考察團遊完巴黎夜景，回到房間已經是淩晨一點。
其實，楊鳴心裡還有個事，就是拿到蘭天一的照片和影像資料。
他看了看中國時間。
此時，是中國時間早上八點。
他撥通了北東省省紀委書記金水的電話。
對於這個曾經的直接上司。
楊鳴時不時會打個電話或發個信息問候！
電話通了，金水很快接了電話。
“喂，楊市長，早上好！”
聽到金水的聲音，楊鳴一陣興奮，高興道：
“書記好！我這邊可是淩晨一點啊！”
金水怔了一下，脫口道：
“嗬嗬，你不會在國外吧？”
楊鳴也跟著嗬嗬笑。
“書記，是的，我在國外。
我跟省委、政府的考察團來到了歐洲，現在法國巴黎。
已經來了好幾天了。”
金水道：
“好啊，出去走走，打開視野，提高見識。
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要浪費這麼好的學習機會。”
楊鳴道：
“謝謝書記，我一定好好學習！
書記，我有個事向您彙報一下。
我在這裡發現了一個疑似外逃人員。
他叫蘭天一，原為北東省建設廳的副科級乾部。
調到石祥縣政府任原縣長袁宗雄的秘書。
袁宗雄進去後，他調到縣發展和改革委員會任主任。
他就是從這個職位逃出去的。
書記，您當時還沒有就任省紀委書記。”
金水的聲音嚴峻起來。
“是的，我還沒調到北東省。
可這個案子比較大，我聽說了！
你跟疑似蘭天一的這個人接觸了嗎？”
楊鳴點頭。
“已經接觸了！可他的外貌不是蘭天一，我懷疑蘭天一已經整容。
但他的身高、走路和聲音，都是蘭天一！”
於是，楊鳴把見到漢斯及漢斯跟楊菡的關係道了出來。
聽說疑似蘭天一的漢斯，是楊振海的女兒楊菡的男朋友。
金水震住，脫口道：
“怎麼還成了楊菡的男朋友了？
這事你想怎麼做？”
楊鳴道：
“書記，您放心，楊菡是個很正能量、且腦子很清醒的姑娘。
她發現漢斯的神秘行徑之後，就對他多了個心眼。
她向我質疑漢斯的行為！
但我沒有把我的懷疑告訴她，我擔心她不小心，會暴露她對漢斯的質疑。
如果漢斯真是蘭天一的話，那樣就給她帶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