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亮頓了頓，不置可否道：
“聽說經營不善，被同原飛虎集團公司收購了！”
在此之前，白山跟楊鳴聊過錢家兄弟的事。
當年白山就是因為幫錢家兄弟說了話，被時任市委書記的溫進虎放到了一個貧困縣。
再加上楊鳴向一些縣領導的了解，對林森集團公司案子有所了解。
所以，聽到趙越亮說是經營不善，便來了興趣，繼續問道：
“再怎麼經營不善，也不至於整個集團拿去，一分錢都沒有回收吧？”
趙越亮解釋道：
“我聽說，當時林森集團公司已經是資不抵債。
是飛虎集團幫他們還清了債務，所以，林森集團才被飛虎集團收購的。”
趙越亮的解釋，完全跟白山跟楊鳴所了解的情況背道而馳！
楊鳴為此對趙越亮重回望嶺就任縣委書記又產生了好奇。
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重新回到望嶺就任縣委書記，肯定有其原因和目的！
如趙越亮真是馮普的人，馮普已經落馬，他心裡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從目前來看，趙越亮似乎不受其影響。
該乾嘛就乾嘛，並且臉上一直保持著冷靜和穩靠。
讓楊鳴弄不明白的是，趙越亮難道不知道，白山見證著這起案件？
他現在這麼說，難道他不怕白山反駁？
這樣想著，楊鳴向白山看去。
白山正好也向楊鳴看來，四目相對，一切都在無言之中！兩個人都不再吱聲，低頭吃飯。
……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楊鳴和白山上車往同原市區去。
坐在車上，白山道：
“白秘書長，你說錢廣林嘴裡的那個何部長，會是誰呢？”
白山道：
“不出我所料，應該是何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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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鳴不解。
“為什麼會是他？不是其他人？”
白山道：
“何關福剛到望嶺任職時，一度跟錢家兄弟關係不錯。
依何關福的個性，這種關係並不張揚。
所以，外人沒有多少人知道。
我是跟錢家兄弟在一次偶爾的聊天中，錢廣林無意提到何關福。
我才隱隱感覺到何關福，跟錢家兄弟有親密的關係。
錢家兄弟的公司被吞並後，何關福沒有任何反應。
他沒有參與任何討論，更不站隊。
所以，沒有人想到他會跟此事有關係。
如果剛才錢廣林不提到‘何部長’，我還真想不起是他呢。”
楊鳴長舒一口氣，說道：
“錢家兄弟案子，不僅會扯出公、檢、法貪官腐敗分子。
還極有可能涉及到高層領導！”
白山道：
“上麵領導之一的馮普已經拿下了，還會牽扯到誰呢？”
楊鳴道：
“所以，現在的關鍵必須先弄清何關福的真實身份！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在這時，楊鳴的手機響起。
楊鳴看了看，是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毛海兵打來的。
楊鳴趕緊接了過來。
“毛部長好！”
毛海兵道：
“楊書記，我讓組織部的同誌查了查何關福的檔案材料。
沒有問題，沒找到漏洞！
目前，確認他就是中組部下派人員！”
楊鳴怔怔地聽著。
在他心裡，他已經確認何關福不是中組部下派。
沒想到他竟然是下派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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