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道:
“書記,我追出去的時候,我看到了那輛黑色轎車狂奔而去。”
楊鳴疑惑道:
“看清車牌號了嗎?你認為是何關福嗎?”
白山不置可否道:
“看清了,但我想沒用,或許是套牌車!
你說有可能是他嗎?
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個蒙麵人都已經出來了。
我們進去那麼久,他還不走?
不會等到我們出來再走吧?”
楊鳴道:
“如果真是何關福的話,可能他不會走!
他要看看我們到錢家乾什麼?
結果看到你追出來,趕緊跑了!”
楊鳴的解釋,似乎合情合理!
白山道:
“公安局應該查監控,監控把他怎麼進入錢家老宅,怎麼出來,應該都拍下來了!”
楊鳴思忖了片刻,搖頭說道:
“彆小看何關福!他既然要這麼做,監控什麼的,他應該都做好應對了!”
白山道:
“書記,你是說,他避開了監控!”
楊鳴點頭。
“是的!如果他不避開,他是自投羅網!”
說話間,車子在小飯館門口停了下來。
楊鳴和白山下車,蘇毅駛車到對麵的停車場。
楊鳴和白山剛走幾步,卻見錢大林從飯館裡走出來。
今天看上去,他比較正常,隻顧低頭走路。
楊鳴道:
“那不是錢廣林嗎?咱們上去跟他打聲招呼!”
白山道:
“看上去,他今天精神不錯!
希望能正常跟我說話!”
說話間,兩個人走了上去。
白山道:
“錢總,你好!”
正低著頭往前走的錢大林抬起頭來,上下打量白山。
再看看站在旁邊的楊鳴,問道:
“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
白山笑了笑。
“我是白山啊,你不記得我了?”
錢廣林皺著眉頭看著白山,搖頭。
“白山是誰?”
白山回答:
“我就是原來的縣長白山!”
錢廣林疑惑道:
“你現在是什麼?”
白山道:
“我現在是市委秘書長,這是咱們的市委楊鳴書記!”
錢廣林冷冷道:
“我們的公司都沒了,你們還來找我有什麼用?
我告訴你們,我們兄弟倆沒有油水讓你們撈了!”
楊鳴和白山對視了一下。
錢大林能說出這番話來,說明他現在的神誌是清醒的。
完全可以跟他正常的說話。
楊鳴笑了笑,把手搭在錢大林的肩膀上,輕聲道:
“錢總,我們不是來撈你們兄弟倆的油水的,我們是來幫你們的。”
錢大林質疑地看著楊鳴,沒有吱聲。
白山道:
“錢總,我們還沒吃午飯呢,你跟我們一塊兒吃吧。
咱們邊吃邊聊,你把你們的情況全告訴我們。
我們一定幫你們追回公司!”
錢大林的眼睛瞬間亮了,認真道:
“真的能把我們的公司要回來嗎?
如果能要回來,我給你們做牛做馬!”
楊鳴攬著錢廣林的肩膀就往小飯館裡去。
錢廣林將信將疑,很順從地跟楊鳴往裡走。
三個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服務員過來,給每個人倒了杯茶,問是否馬上點菜?
白山說我來點吧。
楊鳴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直接道:
“錢總,是誰撈了你們油水?”
楊鳴以為錢廣林會直接回答,沒想到他竟然說道:
“我不能說,說了他們殺我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