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說,這玩意兒還真好用,我抹上後,那股惡臭確實沒有了。
這時,被我們綁著的胡雲生突然驚恐的望著前方。
“這……這怎麼可能……”胡雲生顫抖著,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是真的。
我朝著他看的方向望了過去,祭壇中間,我看到了一個男人,被綁在了哪裡,被一根鐵鏈子牢牢的給固定在了哪裡。
那男人的身上,滿是傷痕,像是被刀給割的一樣,有些傷口還在流著血,想剛被割沒多久,在他的四周是一群行屍正在嘶吼著,他們很狂躁,仿佛是看到了什麼美味一樣。
這男人不是彆人,正是胡雲生的師傅,林奇。
林奇居然被人綁在了祭壇上!
蔣超看到後,也是大驚失色,急忙說道“情況有變!這裡顯然還有其他人在!”
他的話讓我和胡雲生從吃驚中緩過神來,警惕的望著四周。
“這怎麼回事?還有彆人知道這裡?”我問胡雲生。
胡雲生直搖頭,說他也不知道咋回事。
然後我放開了胡雲生,打量著四周。
我們目前也不敢聲張,因為感覺陷入了另一個局麵了。
我們一直認為的反派林奇,結果現在被彆人給抓起來了,還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背後還有其他人在,這個事情又變得複雜了。
好再是我們現在這個位置還算隱蔽,胡雲生怕我們被發現,帶我們走的是另外一條路。
這裡直通祭壇的上方,下麵就是祭壇。
說是祭壇其實很誇張了,就是用小土堆堆成的小突破罷了。
也就土堆的上麵,擺著一個大石柱,林奇就被綁在上麵。
那群行屍像是有意識一樣,即便是狂熱的望著流血的林奇,它們也是極力的在空著著自己,像是有人操控著他們一樣。
想到這裡,我猛然想到,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有人似乎再用林奇守株待兔。
“你當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人知道這裡?”我再一次問著胡雲生。
胡雲生想了想,搖搖頭說“真沒有,一直都是我跟師傅一起下來的!”
胡雲生哪怕是知道林奇要害他,他還一直管林奇叫師傅,這就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吧。
“老蔣,你說咋辦?這人好像在守株待兔!”我對蔣超說出了握的猜測。
蔣超看了一眼後,說道“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林奇這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你說會不會再等你?”蔣超突然拍了一下胡雲生的肩膀,對他說道。
蔣超這麼一說,我覺得有那麼些道理,畢竟對方知道林奇的話,想必也知道胡雲生!
“說不準!”就連胡雲生也覺得蔣超說的有幾分道理。
哪怕是等在胡雲生,我們也不會放他出去,因為這不僅僅是送羊入虎口,還是打草驚蛇!
現在能做的隻有,等!
“對了,你和林奇每次來都會在什麼地方?”我突然想到了這一點,問著胡雲生。
按理說他們每次來都不會隻來一下就走了,他們得喂養這群行屍,總有一個歇腳的地方。
當然,最讓我注意的一點是,這群行屍路居然不受林奇控製,反而被對方控製住了,那就說明對方也是一個行中好手,還在林奇之上。
胡雲生想了想,說是有這麼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離我們這裡不遠,隻是那個地方他不敢輕易去,每次都是林奇自己單獨去的,他隻在遠方靜靜的看著。
“為什麼?”我問道。
他說,因為那個地方是喂養屍王的地方,林奇從不讓他去,怕他被屍王所傷,因為林奇自身是有屍毒的,還懂得控製之法,所以不怕。
但是胡雲生就不一定了,他修為不高,林奇也不敢確保能護住他。
蔣超聽到這裡,又拍了拍胡雲生的肩膀,說“沒看出來啊,林奇對你還挺好的!”
胡雲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反而變得灑脫起來,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拘謹。
我看著他這一舉動,沒有說話,隻是看了蔣超一眼。
蔣超立刻就領會到了我的意思,對著胡雲生說“走,我們去那裡看看,說不定那個人正在哪裡等我們呢!”
說著就讓胡雲生帶路,起初胡雲生是拒絕的,但是耐不住被我們磨,隻好帶我們去了。
跟在胡雲生身後,我真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不簡單,在他的身上,我察覺出一股不一樣的味道來。
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環境影響,感覺反而越來越強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