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繡!
塵心不明所以,但我也沒有著急離開。
我還是得看著他們把祖墳給收拾好,不然我就成了罪人了。
“他們的出現讓我想到了一個人,說不定他正在村兒裡等我!”我對塵心解釋著。
等他們收拾完畢的,我們回到村兒裡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
但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家中是燈火通明,一群人坐在客廳像是等著我們一樣。
“老許!”
“小寶!”
“許先生!”
他們看到我後很是激動,蔣超更是都準備起身了。
但是我的注意點在另外一人的身上,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你怎麼會在我家?”我開口詢問著他。
客廳裡坐著的人很多,但都是我認識的人,我大伯一家,蔣超他們三個。
但唯獨他和另外一個女人我基本可以說得上是不認識的。
大半夜的出現在我家,這跟我想的不一樣啊。
我想的是那個人會在我家裡等我,但是怎麼不是他,難道我猜錯了?
“許先生,我受我家先生所托,來此請你回去!”說話之人不是彆人,正是嚴老七的親信,馮楚河的兒子。
“你哪一個先生?”我問著他。
雖然他是嚴老七的親信,可是他已經被人給收買了,嚴老七又疑似被挾持了,他突然出現在這裡就很不簡單。
“唐先生!”他恭敬的說道,對我也是畢恭畢敬的,仿佛之前想殺我的不是他一樣。
“那個唐先生?”我接著問道!
“嶺南陰行大先生唐顯生!”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當他說出唐顯生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差點都呢站穩。
唐顯生?我沒聽錯吧?
我們在陰河裡遇到的那個人不是也叫唐顯生,難道是同名?
於是我連忙問道“唐先生是不是使得一手好陣法?”
“那當然,唐先生可是現在唯一的一個靈法師!”他一臉驕傲的說道。
不會吧,這世界真的如此巧妙嗎?
“禿驢,你怎麼看!”我沒有理他,而是問著一旁的塵心。
他的話塵心也是聽在耳裡,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同樣叫唐顯生同樣會陣法,隻是一個叫陣法師一個叫靈法師。
塵心還沒回答我,蔣超便問道“老許,這三天你跑哪兒去了,你知道村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好家夥,果真如同我們想的那樣,我們真的在某個時間節點上待了三天。
我說你這不是廢話,我都不在,我能知道發生了什麼?至於我去了哪兒,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蔣超告訴我,自從我們出去後的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門,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來穿達了兩個消息“如果你們想孩子們回來的話,就讓許一來見我家主人,隻許他一個人來!一天不來就一天死一個人!”
“所以,到今天為止已經有三個人因為我遇害了?”我問著蔣超。
蔣超說“不僅如此,她還拿著了你爺爺的東西!”
“好家夥,你們一群人打不過一個女人?你也打不過?”我有些無語了,然後問道“拿走了什麼?”
“不是我們打不過,是我們根本不能動手,孩子在他們手裡!”蔣超此刻也很無奈,他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更何況正主始終都沒有現身,自始至終都隻有那個女人出現過。
想必今天看到的那位守夜的兄弟,應該就是她乾的了。
這確實怪我,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那個地方度過了三天。
“她拿走了你爺爺的一本筆記!”我大伯提醒道。
“那她有沒有說去什麼地方找她?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事沒?”我接著問道。
多事之秋,我已經不在乎再多幾件事情了。
蔣超告訴我,那個女人一直在祠堂,我可以白天過去找她,現在要做的是眼前的這兩個人,他們才是麻煩。
男人不用說,大先生派來的,說是請我回去商討要事,可以等。
但是女人等不了,她是隔壁村兒的,說是一年前在我爺爺在討了個鬼繡,一直沒空,要找我補上,已經在我家待了兩天了。
“有這回事嗎?”我問著我大伯。
這事我雖然不清楚,但是她能在這賴兩天,我大伯還沒趕她走,想必是確有其事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我大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