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堂,大家都在等你!”他回答著我。
好家夥,鴻門宴啊!
到了地方,還是那個熟悉的布局,內堂也還是那個內堂,人還是那麼些人,隻是主位上做的人不再是嚴老七,因為嚴老七並沒有出現。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看起來虛弱無力的老年人。
“大先生,我把許一帶回來了!”那帶我到堂中間後,抱拳恭敬的對著主位上的老人說道。
他就是唐顯生?長這個樣子?那陰河裡的唐顯生又是誰?
“久仰大名,今天可算是見到了真人了,入座吧!”唐顯生看著我滿意的點點頭,示意我入座。
這一舉動讓我懵了,入座?坐那裡?
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看了,除了他旁邊還有一個位置,其餘地方均坐滿了人。
敢坐嗎?我不敢!
見我遲遲沒有入座,唐顯生催促道“來,坐我旁邊!”
他這一句話,讓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盯死了我,這一幕似曾相識。
隻不過他這要更狠一點,不僅僅是捧殺我,更重要的是誅心啊。
“許一,他憑什麼?”不出所料,又有人站了出來!
還是那個人,還是那句話,敢不敢換個演員?
“就是,許一他有什麼能耐?”這句話是魏文喊得。
因為他們兩個的帶動,堂下的氣氛被帶動了起來,不少人紛紛出口對我議論紛紛。
而唐顯生對此全然不顧,仿佛跟沒聽到一樣,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我的身上。
見他沒有說話,我也不在猶豫了。
不裝了,我攤牌了!
“陸雲戰,我想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地位?”我大聲的衝著陸雲戰喊道!
堂下聽到了我的喊聲,逐漸安靜了下來,轉為了吃瓜群眾。
“我……”陸雲戰沒想到我會直接問他,有些懵了。
懵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本身就沒有什麼地位,他們陸家雖然有些名聲,但是他陸雲戰沒有,因為他是私生子,在陸家並不受待見。
“一個私生子也配來質疑我?你配嗎?”對於陸雲戰我可沒什麼好脾氣,一個走狗也敢來狂吠。
“你!”呂雲戰還想反駁,可是被身後之人拍了一下後,立馬規矩了下來。
他身後之人死死的盯著我,我就當沒看見一樣,直接找上了魏文。
“還有你魏文,沒少誘拐女大學生吧?我確實沒有你有能耐,拿著手藝去做下三濫的事情,比不了,比不了!”我裝作一臉羞愧的樣子對著魏文說道。
最後,我對著唐顯生質問道“如今的陰行真是什麼爛魚爛蝦都能進了,大先生就是這樣管理陰行的?”
聽到了我的質問,本想反駁的魏文也是閉上了嘴,眾人一臉吃驚的望著我。
“許一,你怎麼敢?”李主薄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沒什麼不敢的!我許一不惹事也不怕事!”我衝著眾人說道。
說完我扭頭就走了,直到我走到門口,唐顯生才說了一句“許一,有骨氣!我期待著你的表現!”
雖是很平常的一句話,但是我卻從中嗅到一絲威脅之意。
出了門,我感覺我的衣服都被我汗濕了,都是緊張的。
今天我這是怎麼回事,真是應了那句懟天懟地懟空氣,誰都敢懟!
想必又是我背後的紋身搞得鬼,平時我不是這樣的,平時我都是能躲儘量躲!
今天不僅沒躲,把陰行的大先生都給懟了。
打了個的我就回了店裡,至於他們今天開會要乾什麼,管我屁事。
我剛回到了店裡,苗翠花就利索的向了過來,問我“一小,能帶我去見我家那口子嗎?”
我說能,但是你得告訴我他在哪裡吧?
“我家那口子在城西的一個工地上,村兒裡好多人都在哪兒,特彆好找!”苗翠花懟我說道。
工地上還能去夜總會?這不是錢多不多的問題,這是精力旺盛啊?
“老許,你可真猛!”我剛準備給苗翠花說晚點去,蔣超就笑著走了出來。
搞得我一臉懵,我怎麼就猛了!
“你自己看,初生牛犢不怕虎鬼繡許一當眾質問大先生你算什麼男人!”蔣超拿著手機給我看了一眼,我當時就懵逼了,這什麼玩意兒。
“你在在哪兒看的,我怎麼不記得我說過這話?”這不搞事情嗎?標題黨?
“道上人搞出來的一個內部a,叫陰行新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