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名字也不能怪我爺爺,因為我們村兒有個習俗,名字越低賤越好養活,因為小時候我體弱多病,我爺爺就給我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直到我後來身體好轉了,我爺爺才給我改了許一這個名字。
“難道她也是改了名字?”塵心問道。
“其實也不是,是我忘了!”我有些不好意的說道。
塵心聽後就沒有說話,可能是無語了。
見他沒有說話,我就問著楚晴晴“晴晴,你還記得許二狗嗎?”
“許二狗?”楚晴晴聽到了這個名字,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道“我怎麼會不記得,我胳膊這傷就是救他導致的!難道許大師也認得許二狗?”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是許二狗啊!”
“你不是許一?”楚晴晴此刻有些沒回過神來,但猛然問道“你改了名字?那你可就得幫幫我了,畢竟我以前也因為你受過傷是吧?”
楚晴晴此刻也沒了剛開始的謙謹,轉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一幕被塵心看在了眼裡“你是真能給自己找麻煩!”
塵心此刻也是被氣的夠嗆了,但是我也是沒辦法,要是換彆人他這麼說,那我不管就是了,可是楚晴晴不一樣。
她畢竟因為救我受過傷,我也不想心裡過意不去。
而且我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塵心越來越蔣超化了。
“啥麻煩,有咱們塵心大師出馬,沒意外的!”我笑著對塵心說道。
“啥?”塵心猛的喊了一聲說道“你又要坑害貧僧?沒意外?我看搞不好就真意外了,你去問問她這種情況出現幾天了!”
“許一,你行不行嘍,什麼時候去我家?”我們的話,楚晴晴自然是聽在耳裡。
從許大師變成了許一,不得不說人是真的現實,變臉也忒快了。
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讓欠人家嘞?
“你是什麼時候撞到那個打傘的女人的?”我問著她,至於什麼時候去她家,她為什麼老想讓我去她家。
“第幾天?”楚晴晴想了想說“五天了。”
“五天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
按照塵心的話,她隻有七天的時間,一旦到了七天後,她就必死無疑了,那就隻有兩天了。
“什麼?她的冤孽都敢在大白天現身了?”塵心吃驚的說道。
他說,冤孽哪怕是怨靈也是不敢再大白天出來行凶的,敢在大白天出來的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還有什麼情況,你快給我說說!”塵心催促著我趕緊把知道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他。
我見他都這麼緊張,也不敢怠慢,就把情況都告訴了他。
誰知道他聽了後,吃驚的說道“這房子鐵定有問題,現在就得去!”
說著她便讓楚晴晴領著我們去她的房子,楚晴晴聽後也沒有遲疑“我車在外麵的停車場,我去開車!”
等她走後,塵心指著楚晴晴的背影說道“你看她的影子,已經變得很淡了。”
塵心說出現這個情況,說明她本身的陽氣已經沒多少了,那個冤孽肯定是一直寄居在她的身上。
“她的冤孽到底是什麼?”我疑惑的問著塵心。
因不同產生的果也就不一樣,所以由因果產生的冤孽也就不一樣。
有的是死於非命,有的是家破人亡,這些都是比較重的冤孽纏身了。
當然,也有一些比較輕的冤孽,不會有什麼大礙,比如走路走的好好的摔了一跤、腳扭了,亦或者是丟了錢丟了東西。
如果你或者身邊的朋友發生過這些情況,那你就得注意了,這是冤孽纏身了,是警醒你要多做善事。
日行一善,行善積德!
“她的冤孽?不見得就是她的!”塵心給我解釋道。
他說楚晴晴的情況很怪,他雖然在楚晴晴的身上看到了因果纏身,但並非是關於一個女鬼的冤孽,而是一個孩子的。
所以他就覺得這有可能是彆人陷害的,畢竟自古就有破財消災的說法,有錢能使鬼推磨。
“孩子?你是說她有過孩子?”我問著塵心。
誰知塵心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許施主,請你長長心吧!貧僧可不想帶著你的屍身回般若寺!”
“另外提醒你一句,跟女人保持距離,你桃花宮紅的發黑,又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