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塵心也是極為認可的點著頭,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們三人的關係發生了改變,比以前更加密切了,要說以前是同一個戰線的隊友,那這一刻就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
我們出現在醫院的時候,醫院還是白天,而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去了哪裡。
直到我們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看著裡麵。
一個女護士站在一個病床前,看著病床上的人埋怨的說道“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隻能幫你帶回家了,因為我也沒錢了啊!”
看這架勢,眼淚興許一會兒都要哭出來了。
我之所以停下來,不為彆的,隻為這床上的病人不是彆人正是我的本尊,我也沒有猶豫,走上前就回到了身體裡。
當我睜開眼後,迎麵就撞上了女護士的胸膛,這觸感……
原來,她是準備整理一下我床頭的儀器,我也不知道這是乾啥使得。
誰知,她並沒有想到這裡,而是驚喜的說道“呀,你醒了啊,太好了!”
然後她便開始給我講了我暈倒的事情。
她說她是在樓頂遇到的我,發現我暈倒後就自費給我辦理了入院,並做了身體檢查。
但是醫生說,我屬於腦死亡,也就是變成了植物人,所以她一有時間就來看我,想看看能不能把我喊醒。
她本人是想我接著接受治療的,隻是她的錢包不允許,她已經快沒錢吃飯了。
這不,看到我醒了就異常的激動,因為她終於不用再掏錢了。
也不是她不想掏,隻是當她說出醫藥費的時候,我差點就懵逼了。
“你住了5天,一共是三萬醫藥費,你不用現在給我的,我不急!畢竟你還沒好,隻是能不能讓我吃頓飯……”她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後來乾脆直接低下了頭。
好家夥,這姑娘不僅長得漂亮,這人也太好了吧。
我說“不就是三萬塊錢嘛,老蔣,掏錢!”
我以前聽說醫院坑,沒想到醫院居然這麼坑。
蔣超聽到後,極不情願的走了進來,之所以叫他,是因為我的錢在他那裡。
但蔣超剛走進來,他的身後就有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鳳琴,你還在看這個殘廢呢,跟我回家吧,你爸爸已經答應了我們兩個人的婚事了!”
一個肥頭大耳的矮子,擠了進來走到了我的床前,當看到我醒了以後,他有些詫異“誒?你居然醒了?太神奇了!”
但他也是這麼一說,而後就又對著女護士說道“你可知道,除了我爸,沒人能救你媽,所以答不答應我就看你了!”
女護士鳳琴此刻是咬牙切齒,臉都漲紅了,但是她最後還是妥協了,她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回去,但是前提我要想照顧他出院!”
“沒問題,我等你哦!”說完,這個矮男人就走了出去。
“你母親怎麼了?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嘛?”我對她問道。
她聽到我問她,眼神裡突然喜悅起來,但很快就又失落了起來,她說“我媽媽的情況很特殊,你幫不了我!”
“怎麼說?”我追問道。
“我媽她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