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萌萌也說“你先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這就搞得我很被動,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到了私下裡的時候,魏文就開始責怪我“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讓你走?你不要命了?”
我說“這不能怪我,我也是剛走到這裡,誰知道你們就突然出現了。”
而魏文話說“那也不能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啊,你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嗎?”
我搖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魏文說“人血,最重要的一個東西就是人血!”
我聽了以後,有些退卻,不會是我的血吧?
不過好在是魏文最後說清楚了,他告訴我,並不是普通的人血,而是白帝的血。
這些他們都知道的,隻是他們並不知道白帝的棺槨到底在哪裡,所以才遲遲沒有動靜罷了。
而他們的實驗,也進行到了最後一步了。
“既然回來了,那就隻能接著委屈你了!”魏文說著就帶我到了一個岩洞裡麵。
好家夥,要不要這麼現實?
這岩洞就像地牢,上麵蓋子一蓋,下麵光線瞬間暗了下來。
而魏文也是極為沒有感情的,說走就走了,走之前還說“這裡目前對於你來說是最安全的,不要亂跑,他不會找你麻煩的!”
不會找我麻煩,剛才去抓我?
誒?等等,抓我?
他好像並不是奔著我去的啊,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在哪裡,為了萌萌?
一時間,我也搞不太清楚了。
正在此時,地牢蓋被人從上麵掀開了。
“下去!”
“老實點,要是還敢跑,嘿嘿,看見你剛才朋友的下場了吧?”
那個叫玲玲的女研究員披頭散發,她被人從梯子上推下來,隨後上麵那人又扔下來一個蛇皮麻袋。
好家夥,還找人來給我作伴嗎?
麻袋形狀滾圓,不知裡頭裝了什麼東西,落地後還滾了幾下,滾到了玲玲身邊。
“呸。”那人朝我們這邊吐了口痰,重新蓋上了蓋子。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那麼高,她被人從梯子上推下來,我有些擔心,跑過去忙攙扶她。
玲玲不停重複著一句話“不該跑的,不該跑的,我們不該跑的。”
她仿佛就跟沒有看到我一樣,自顧自的說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一般。
我知道這女人膽子很小,所以輕聲安慰她“你看看,是我啊,彆怕,你的同伴去哪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你這是怎麼了?”
五分鐘後,她眼神清醒了幾分。
她顫抖著手,指向了那個被人從上麵扔下來的蛇皮麻袋。
疑惑的看了眼麻袋,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解開。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兒?”蹬蹬的後退兩步,我結巴著驚恐的大喊道“人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