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降龍一樣不要臉皮的金身，說著說著，又說到了自己過去的“輝煌”。
不得不說，降龍這麼折磨法海還是有效的。
原本法海佛心不斷被小青的身影吸引，可被降龍金身打叉，無比好奇降龍金身的身份，想著昔日西方教有哪幾個佛陀是這樣的嘴碎子。
可惜，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金身並非昔日佛陀寂滅所留，而是一個小小小的尊者。
跟他一個果位層次！
所以法海把佛門經書記載的佛陀全都想一遍，結果都沒能找到合適目標。
莫非是歡喜佛？
不像，一點都不像，歡喜佛可是男女不忌的，就算是男身，照樣能追求。
而且歡喜佛沒有這麼嘴賤。
他隻是心賤！
嗯，上古西方教的敗類，大雪山魔佛一脈的垃圾！
就是大雪山魔佛們，也對歡喜佛這個動不動就搞歡喜大法，帶著幾百號男女雙修的二代魔佛十分不滿。
“前輩，你到底是誰？”
“咳咳，你可以喊我降龍大——大大大禪師！”
為了配合自己拉長的鼻音，這位骷髏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一手衝天，一手對地，脖子四十度角，眼骷髏望著天。
“···”
佛祖啊，弟子誠心向道，行善積德，您為什麼要派他來折磨我？
大威天龍對降龍。
完敗！
玄璣：“法海，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愛！”
正在蘇州城逛街的赤霄撲哧笑出來。
“你疼他道德，想要幫他一把，有望大羅道途，還不如多想想我們那個在虛空天地迷上種田的傻兒子。”
玄璣搖頭：“喜歡種田就種田吧，虛空諸多天地也適合讓他作為實驗田，觀摩億萬生靈在絕靈之中的人性變化。”
“要是能從絕靈之地的族群生滅興亡，悟出劫滅道常，說不定也能和太清、莊周、女媧、後土他們爭鴻蒙紀元的混元太極果位。”
“就算是沒成，讓他們四個拿到，起碼也有望成就混元大羅金仙巔峰，到下下個紀元時代成道太極.”
鴻蒙紀元是白澤所化史家聖賢最後的一筆。
這位人道大賢、妖族大能，從春秋戰國到秦末，總算是完成了對洪荒曆史的編撰。
也就是白澤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耐心。
換做是其他聖人，無法完全通曉洪荒過去，想寫書都不行。
玄璣、赤霄可以觀看過去，可他們兩個打死都不可能寫這麼一本巨著。
從開天辟地，到秦末亂世，曆時億萬年之久，涉及三千混沌神魔、三批先天神聖、上古妖皇時代、中古三皇五帝時代、近古夏商秦。
時間跨度太大，記載人物太多。
如此繁雜的內容，也隻有白澤這位通曉天地的人道聖賢、妖族大聖才會做。
當然了，完成這本書，白澤獲益巨大！
在追查洪荒過去，調查三千神魔、數萬先天神聖、數十萬先天生靈以及為數更龐大的洪荒族群時，白澤也是在不斷磨練自身的大道天賦。
通識萬物之理，知曉神魔大道。
如果用神道來形容，那就是白澤成為了洪荒智慧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