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名為風姮，是我的女兒。”老頭抹了把眼淚，哽咽的說道。
“雖然你的容貌變了，可我能認出來，你就是我的女兒！”
“姮……”女人腦袋刺痛無比，她後退兩步，“阿姮……我是阿姮，風，姮……”
她一字一頓，腦海裡明明有無數個記憶碎片，可是這些碎片，隻是碎片，她無法拚湊出完整的畫麵！
“阿姮，風姮…！”阮玉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忽然間意識到什麼，飛身下去。
“她的姮，是哪個姮？”
老頭還在哭，他滿眼都是風姮，阮玉的話壓根被他當做耳旁風。
“我問你，她名字裡的姮，是哪個姮？還有，你說她容貌變了，她從前是什麼模樣？”阮玉一把拉住老頭的袖子，質問道。
“你管她是哪個姮？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為何假扮風月？”老頭溫柔的一麵隻限風姮。
看向阮玉時，滿臉的厭惡，尤其是她現在還頂著風月的一張臉。
風月經過幾次改頭換麵，容貌和從前的姮兒是越來越像了。
可是她不是姮兒，所以永遠無法取代姮兒。
“你先回答我！”阮玉以威壓人。
老頭還真就被她的氣勢震住了，他看了看阮玉，又看了看阮玉身後的彼岸。
一打一的情況下他都打不過，更何況一打二。
而且他還要保全姮兒。
“是這個姮。”老頭用魂力在泥土上寫下了“姮”字。
“這是我女兒的畫像。”隨後將珍藏在空間戒指裡許久的畫像拿了出來。
阮玉有注意到，畫像的紙已經泛黃了，且上麵還有許多褶皺。不難猜出，老頭私下裡翻閱了很多次。
隨著畫像攤開，阮玉的心臟像是被人死死的捏住了似的。
窒息的她無法呼吸！
因為，畫像上的女人，正是她的娘親！
一時間，眼淚決堤。
老頭不明白，阮玉怎麼看個畫都能給自己看哭了？難道是他的畫技太好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了？”老頭收起畫像，默默地把風姮護在身後。
風姮又跑了出來，走到阮玉麵前，聲音中夾雜著哭腔：“彆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說著，風姮的眼淚還真就掉了下來。
“娘……”阮玉的容貌開始變化，漸漸變成她原本的樣子。
她看著近在咫尺，日思夜想的人，毫不猶豫的撲到了她的懷中。
這一聲“娘”，她攢了許久。
終於有機會宣之於口了。
“你叫我……什麼？”風姮整個人如遭雷擊，僵硬地站著，但她的手卻不自覺的落在了阮玉的背上。
老頭比她還要震驚，從阮玉恢複容貌的那一刻，他的嘴巴就沒有閉起來過。
不是？這女人怎麼長得和姮兒這麼像？難道他認錯女兒了？
直到阮玉脫口而出的那聲“娘”，老頭才猛然覺察到什麼：“你是我的……外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