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了一個麵包,然後去洗了洗臉,就回到座位。
同坐的兩位知青,瞅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睡覺。
她坐在最外麵,偶爾會有人路過。
她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扒彆人的口袋,或者趁人睡著,偷東西。
蘇言沒有理會,這隻是小偷小摸,應該也偷不到什麼東西。
現在外出的人,有點錢都藏在內褲內衣裡,哪有那麼容易被偷,能被偷的都是放在表麵的幾毛幾分。
蘇言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對麵的知青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又將包裹抱緊了兩分,才繼續閉眼休息。
看對方防賊一樣防著她,蘇言真的很無語,這動作不是在告訴彆人她的包裡有東西嗎?
好在這人是坐在中間,要是坐在外麵,估計早被人偷了。
這個叫方翠花的女知青,也不過是雙職工家庭,家裡也是兄弟姐妹好幾個,並不比原身富裕多少。
可她在原身麵前,卻總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好像踩著原身,心裡就能平衡,就不覺得日子苦了。
第二天一大早,鬨哄哄的,有人尖叫自己丟了錢,有人叫嚷著自己的食物被偷了。
方翠花一臉懷疑的看著蘇言,好像這些被偷的人,都是她乾的似的。
蘇言無視了對方懷疑的目光,拿著水缸又去打水了。
在洗手的地方洗漱後,才去打了三分之一的熱水,又站到了火車車廂接頭處。
有個男知青過來,看到蘇言,隨意的打量了一眼,然後進了隔壁的廁所。
沒一會兒,人出來,然後開始洗漱。
刷牙,洗臉,一會兒功夫就把自己打理的清爽乾淨。
對方的長相屬於有點淩厲的冷峻型,尤其一雙丹鳳眼,光是隨意輕瞥一眼,就讓人不由緊張起來。
不過蘇言沒有,蘇言吃著雞蛋糕,毫無顧忌的將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那目光,混像個二流子。
男人洗漱好,冷眼掃了她一眼,有些不悅的走了。
蘇言聳聳肩,她也沒做什麼,難道看一看都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就她那個長相,盯著人家看,就算純粹隻是欣賞,也讓人無端覺得猥瑣。
等她回到座位時,同排的知青也醒的差不多了,有人沒去洗漱直接在座位上吃東西,有的人則一臉呆滯,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
對麵的方翠花,抱著背包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