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的調查也有了結果,多方打聽,再加上派出去的人暗中觀察,果然發現陸定江和那個所謂的義妹曖昧不清。
兩人根本沒有分寸感,在外人麵前儼然一對郎情妾意的狗男女。
蘇父憂心忡忡的回了家跟蘇母商量退親的事。
“我就知道言言不會亂說的,這對狗男女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這分明就是沒把我蘇家放在眼裡。”蘇母怒氣衝衝的說道。
蘇父忙安撫她,讓她小聲點。
“既然陸定江非良人,這婚肯定是退定了,可是要如何退婚才能不損害我們家言言的名聲?”
兩夫妻犯了難,不管什麼理由,人家一聽退過婚多半都以為女方有什麼問題。
這事還得好好合計合計。
江月酒樓對麵的吉祥酒樓歇業了,江月酒樓的店小二們都開心的以為是他們生意太好終於把吉祥酒樓搞得開不下去了。
紛紛去稟告薛彩月這個好消息。
薛彩月去看過,心情彆提多好了,還為自己在古代能乾一番事業而洋洋得意。
她不僅要開酒樓,等以後有了本錢,她還要做胭脂水粉,還要做服裝布匹的生意,總之各行各業她都能行。
吉祥酒樓自關門起,路過的人隻能聽到裡麵敲敲打打,但不知道裡麵究竟在乾嘛。
在吉祥酒樓裝修的時候,蘇言又去逛了兩次街,然後選中了兩個挨著的鋪麵,一個鋪麵做胭脂水粉,一個鋪麵做布莊生意。
她在外做生意,隻讓人叫她蘇二公子就行,這個時代女子被叫公子也屬正常,很多女子也都做公子打扮,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女子。
女公子在這個時代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也沒人覺得她突兀。
大家都喊她二公子,漸漸的蘇二公子便成了她做生意的名號。
胭脂水粉自然是用私人秘方,連裝胭脂的盒子都是定製的,這盒子外觀精美,就算用完了裡麵的胭脂,留著裝其他首飾也很實用和美觀。
胭脂的生意交給香黎盯著,布莊的生意其實在於繡娘,蘇言聘請了許多在家帶孩子被埋沒了繡工的女子,給她們一份高薪穩定的工作,讓她們以後在婆家也有底氣。
繡坊不僅繡衣服,手帕、發帶、荷包這些東西,還繡屏風、扇麵、床單被套。
蘇言打算將布莊做成一個集做衣、賣布、布藝小玩意兒,家紡為一體的布莊。
也就是說在這裡既能買到繡帕這種小東西,也能買到床上四件套這些大件繡品。
主打一個齊全,在這裡一次性就能采購到所有你需要的東西。
胭脂鋪和布莊,都是蘇言親自布置,在選商品的時候,還能就近找個坐的地方和人聊天。
兩個鋪麵的人,自然也要經過培訓,才能上崗。
蘇言采買了五個家世清白,沒什麼糾紛,又機靈的姑娘,打算培訓好放到胭脂鋪和布莊當銷售員。
自然不是她親自培訓,她將培訓要領和主要該注意的事項全都白紙黑字的寫下來,讓小桃紅去培訓。
小桃紅性格潑辣,但做事機靈,讓她去負責才能鎮住那些人。
香黎就負責幫她把她設計出來的那些員工服還有兩個鋪麵的裝修風格落到實處就行。
蘇言每天都很忙,又是去看貨談價錢,又是教人調製胭脂,忙了一個月,都快忘了還有個未婚夫這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