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徵對銀時搶了他的功勞也沒說什麼,他本來也不在乎被人感激,隻要村民沒事就行。
又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但可能是男女主都住在永壽鎮的緣故。
蘇言白天去買菜的時候察覺到永壽鎮多了一股妖氣,且這次來的妖還是一隻大妖。
蘇言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若這隻大妖不危害凡人,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危害到這裡的普通老百姓,那隻能說他倒黴。
早上忙完後,會有一段空閒的時間。
蘇言教會了墨徵和雲嘰打牌,三人用自製的紙牌打鬥地主。
偶爾來個客人,耽誤幾分鐘不礙事。
雲嘰很快就愛上了這種紙牌,每天一有空就想打。
蘇言狡黠道“打來玩沒意思,要有輸贏才好玩。”
雲嘰“那就賭錢啊,那個…我想問一問,我在這裡打雜這麼久,能不能給點工錢?”
蘇言看雲嘰渴望又膽怯的模樣,不由好笑道“當然有,你的工錢我都給你記著呢,想要工錢來打牌?”
雲嘰開心道“嗯嗯嗯,可以嗎?”
蘇言老奸巨猾的笑了笑然後說“可以,隻要你到時候彆後悔就是。”
蘇言把雲嘰這幾個月的工錢全結給他。
然後三人開始了有輸贏的鬥地主。
不到一個時辰,雲嘰就輸的懷疑人生了,他辛苦幾個月打工賺的工錢,全輸光了。
蘇言奸笑道“怎麼,還敢賭錢嗎?”
雲嘰不服道“我要翻本,我可以再預支一點工錢嗎?”
蘇言爽快道“當然可以,預支你兩年的工錢夠嗎?”
雲嘰“夠了,這次肯定夠了,我一定要把之前輸的贏回來。”
又一個時辰過去,雲嘰輸的慘不忍睹,就差簽下終身賣身契了。
蘇言贏的盆滿缽滿,笑容滿麵的說“你將來十年都沒有工錢了哦。”
雲嘰欲哭無淚,他為什麼就管不住自己,為什麼收不了手呢。
墨徵要不是家底厚,說不定也要輸的一無所有。
他臉色微紅,有些羞赧的看著蘇言,他也輸了不少,總覺得蘇言的笑容意味深長。
等他看到雲嘰像個奴隸被蘇言差遣時,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每次雲嘰想偷懶,想反抗,想逃走,總是被蘇言識破,隻能老老實實的給她打白工。
雲嘰敢怒不敢言,賭博害人不淺,好在他壽命長,十年很快就會過去的。
雲嘰想的很美好,但現實很殘酷。
以前他還有自由,現在是蘇言但凡有點什麼事,使喚起他來不要太心安理得。
最近麵館不忙的時候,雲嘰就被派出去巡視永壽鎮,重點關注對象是那個新來的蛇妖。
起初蛇妖還能老老實實的在永壽鎮生活,可是慢慢的,雲嘰發現了端倪。